後直接放在茶几上,此時陳靜也把證件放在哪兒,他拿起來看了看,仔細的看完後,在核對一下上面的照片,又放回去,說道:“對不起。打擾兩位了。”
最後這個道歉到像是真心的,說完把槍放回胸前的槍套內,站起身子來準備要走。走了幾步後,轉身對張子劍說道:“張局長,有些問題還需要你協助。”
“沒本事的人,總是找藉口啊!總是麻煩人,該說的我都說了,我不想見你,今天早上的事兒,我就當沒發生過,但不要來找我?我現在對你這個人,真的很反感”
楚雲豹沒說話,帶著一生苦笑的笑容走出張子劍的房間。
陳靜把槍放回包內,對著張子劍問道:“昨晚怎麼回事?你好像沒給我說詳細。”
“先吃飯去,邊吃邊說。”張子劍起身,去拿外套。早上晚上帶著清冷,穿件外套也是防止凍著。
陳靜隨著張子劍一起下樓,張子劍又從新說了一遍,還說了自己的看法,以及他的疑慮。
陳靜說道;“這麼說,關鍵的人物還在於那個叫韓敬斌的,只要他活過來,就能問明白包在哪兒。”
張子劍點點頭,接著分析的說道:“在我的印象中,我確實沒看他下車拿著包,對方也沒去車內尋找。但我確確實實的還真見過那包。也就說,包要是在車上,那麼只有警察來了之後。這個環節上,也許會出現差錯,那麼誰去車內檢視的呢?有沒有發現包。總不能包自己跑了吧!”
“我調幾個人過來。”陳靜想了想之後說道。
“別,現在夠亂的了,在調人來,調誰啊!人家是看著咱們的面子過來嗎?那是看著家裡的老人面子。,這事兒你別管。”張子劍很果斷的說道。其實要調人,陳靜還真有這個權利,只不過張子劍還不知道她另一種身份罷了。雖然脫離那個部門,回到平淡的生活上。但有時候還是脫離不了。
這座城市也有特出部門的存在,只要陳靜利用自己的職位,那行動和調查的速度比警察利索多了。但有一點,那個特殊的部門是對外而不是對內,處理內部問題。
兩人吃完早餐,張子劍也回到單位,工作上到也忙碌些,可他的心情實在不好,心裡總是有個疙瘩似的。腦子也在想消失的鑽石。
隨後他給楊光國打過電話去,被告知楊局正在開會。
又不是緊緊的事兒,總不能把他從會議上交出來,給他專門的彙報吧,張子劍沒那個權力也沒那個級別。
隨後想起了杜媛媛,從今天早上楚雲豹的口氣和行動上,估計那妮子不是被隔離就是被盯緊,還休假呢。內部都懷疑了。確實是個麻煩事兒,當時能清醒的就他們兩人,價值三百萬的鑽石不見了,他們有藏鑽石的時間和動機。不懷疑才怪呢?
可警察不知道張子劍的底細,怎麼說也是有錢人啊!見了那麼多的鑽石還不見錢眼開啊!現在哪兒還有拾金不昧的雷鋒精神,那可是三百萬的鑽石。拿了那些鑽石回頭一賣找個第三國家逍遙去,甭說張子劍這種小幹部,大點的幹部外逃的也不少啊!
等到中午的時候再給楊光國打電話,被告知還在開會。等到下午下班的時候,還是被告知開會。張子劍頓時明白,對方在躲避著他呢?隨後很無聊的下班,回賓館的時候,這廝多長了個心眼,突然發現有兩輛車跟著他。
這廝嘴角微微的一笑,告訴司機想看看沿海,順著海邊走,反正公家的油錢,兜圈子玩唄!不用想就知道警察會玩這一出,其實他還不知道,還有一夥人,也在暗中跟著張子劍。
讓車打了一來回,張子劍突然想去看看那位受傷的韓敬斌來,讓司機開往市立一院。
還沒靠近重症監護室的時候,就被人攔截住了,張子劍想看,都不讓,說明情況,人家知道他是誰啊!哪怕說了自己的身份對方也不會讓他靠近的。
準備剛走的時候,突然一個護士從重症監護室跑出來,張子劍等了一會,頓時兩個醫生和三四個護士跟上一起進去,看著在場監護的警察,也緊張起來,沒過幾分鐘,醫生從監護室走出來,對著其中一位警察搖了搖頭,又說了幾句,隨後那位警察,拿起對講機,走到走廊的盡頭彙報情況去了。
張子劍知道,自己暫時的不能走,他在等人。等著楚雲豹過來,在給一巴掌。
二十分鐘後,楚雲豹帶著不少人過來,第一眼見到張子劍的時候稍微的楞了一下,隨後沒理會張子劍就帶著人去找醫生了解情況。看樣子韓敬斌是沒挺過去,自己又巧了,晚死不死的正好趕上張子劍過來的時候死,好在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