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叫添亂嗎?我的公司已經被停業整頓了,你現在還說不上話。這現在是黃金季節,什麼是黃金季節,就是大把大把的錢,隨便你撈,這一下子讓我停業,知道我損失多少嗎?”錢麗走到宮嚴彬的身邊坐下,一手拍著茶几大聲的吼道。
“小點聲,我這不是想辦法嗎?”宮嚴彬說道。
“想,你就知道想,還不趕緊去陳書記哪兒走一趟。”錢麗著急的說道。要是他身邊的這個男的完了,她都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走,繼續在這座城市做她的旅遊業還是去他鄉換個行業幹。
宮嚴彬稍微的抬起頭,嘆息一口氣,陳天豪哪裡,他不是沒去啊!他的秘書已經擋駕了,陳書記不願意見他。這事兒就讓他知道不是一般的嚴重性了。在一個他不怕趙明坤說什麼?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見不得人的事兒?雖然趙明坤明知他和錢麗有點不正當關係,可證據呢?
至於受賄上的事兒,他還是很堅持自己的原則,堅決不過線。他最大的經濟來源就是錢麗。工作上的方便讓錢麗做的事業很大,在這座城市也算數一數二的旅行社。他這一招和張子劍用的一模一樣,外面養著人,還能幫著斂錢,可唯一不一樣的,張子劍使用自己的腦子幫他們策劃出未來。
而宮嚴彬是利用職務的方便。雖然大同小異,要是上綱上線的較真,也算是濫用職權。讓宮嚴彬想不通的就是陳書記的心思,他到底想把他擺正在一個什麼位置上。是拿下還是接著這事兒敲打敲打?
張子劍是陳書記的人,這點上,他已經知道了,總有訊息傳到他耳朵裡自己人鬧到這個費上,陳書記不是一般的偏心啊!而是很偏心。
自己打壓張子劍也是為了整個旅遊局的大局,關係方方面面的都要掌控著,不能任意非為的亂操作。張子劍這個人有沒有能力,他現在還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他腦子快,而且幹事利索,想到哪兒裡面去幹,根本就不為大局想想,起初還以為他剛來,還沒了解周邊的環境,這下好,所有人得罪一圈之後,借用隱藏在背後的市委書記手,玩了個大的。
現在想想張子劍點點政治智慧不低,起初以為張子劍上任的火,就是發在文明建設上,可誰知道他的三把火是用在了內部清理上,一個辦公室主任帶出很多人了,只要進了紀委,你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也能給你抖摟出來,總之要不控制力度,進去的人能有一半子。
總之現在全域性已經不是他宮嚴彬能掌握的,陳書記不見他,只有一個人還能幫他,他就是他的副手張子劍,拉下臉來給這小子付個軟,說不定這事兒就過去了。
一二把手磕磕碰碰的很平常,想自己人這麼大動干戈的很少見,張子劍想要什麼,他也清楚,想要穩主角,建立自己的班底,而且到時候可以和其他局領導對抗,被看現在張子劍掛著是旅遊局二把手局長的位置,其實他還不如排名最末的副局長威力大呢?
起碼說句話下面的人去執行,手上有能調動,甚至能提升別基本的權利。蘇浩榮不就是個例子嗎?他宮嚴彬給打壓下去,人家還是能調整,繞開你,繞的多了,那他這個一把手就成了擺設了。能透過組織部調動很小的幹部,那麼大幹部甚至跨單位的調動,更行了。
一把手的威嚴掃地,對於宮嚴彬的以往的威嚴威信大大的減弱,現在也是他人生中的低潮危機。想要過後憑藉自己,很難很難,除了陳書記之外,他只為不上別人,現在轉身投靠其他市領導的懷抱,他死的將會太慘,首先被別的市領導接受,不是那他當自己人用,當槍使還差不多。所以他寧願下臺,也不會投靠到別人的懷抱。
錢麗見到他愣神,也沒在大聲的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著他。隨後宮嚴彬對錢麗說道:“趁著我還沒下來,你按照培訓計劃讓導遊和司機加強文明培訓,我還有點面子,一個月的整頓太長,反正也是培訓三天,早晚也是培訓,還能趕上末班車,少掙點就少掙點,錢不是一下子都能掙完的。”
“你是一把手啊!”錢麗正大眼睛看著宮嚴彬說道。
“又不是你一家這樣,這回是四家!反正他張子劍得罪人,又不是我?沒事不久損失點嗎?只要我還在位置上,早晚都能補回來,放心好了。”宮嚴彬像是想開了,安慰著身邊的女人。
“心裡很不舒服,這小子要是不給他點顏色看看,真不知道姓啥?”錢麗繼續發狠的說道。
“你就不能消停點,想要收拾他的人不止你一個,再說現在支援他的可是陳書記,我肯定讓陳書記失望了,不然不會這麼對我。這裡面還是挺複雜啊!我看不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