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在牆上的照片說道:“我未來的老婆,認識她的時候,才是個小小學兵,之後就是尉官,短短几年,和我升官一樣的速度,現在是校官了!少校。想必梁部長是中校吧!”
梁德政嘿嘿一笑端起張子劍剛給他倒的茶水,抿了一口,說了句,好茶。接著問道:“不會四總出來的吧!”
見張子劍點點頭,梁德政臉色才正色起來,看了看照片,之後再對著張子劍說道:“你小子啊!弟妹這麼俊,老丈人這麼牛逼,從政還這麼厲害,要是上邊也講究門當戶對,你也軍方出身?”
張子劍搖搖頭說道:“這個就不用猜了!猜對了,和我目前沒關係。現在能幫我的很少。”
梁德政再次嘿嘿的一笑,看著特供的煙,抽出一根來,點上說道:“誰說幫你的少啊!吳司令下來了,我這不是進你家門了嗎?今個以後,咱們兄弟算是有難同當了,不過說實話,我也幫不了你多少。只是在辛田呆的時間長點了。可以幫你出出主意。”
“這點就非常感謝,我對辛田越來越陌生了。”張子劍自嘲的說道。
“李平和對你可是最上心的一個,你讓他大敵如臨。”見到張子劍不以為意的一笑,梁德政接著說道:“在辛田,他就是個天,別看著和個老好人似的,其實毒著呢?看似給你放權,其實處處給你絆子。讓你放不開手腳,放你放開手腳的時候,其實危險也正悄悄的來。別人以為他心善。其實就等著摘桃子呢?”
梁德政的話。張子劍認可的點點頭,這話都是實話,張子劍也能看的出來。關鍵怎麼打破李平和織成的網,只要撕開一角,那麼李平和在辛田的勢力將會受到嚴重的衝擊,也將接受最大的考驗。
接著梁德政說道:“你見過李平和家的兒媳婦了嗎?”
張子劍瞪大眼睛,表情有地驚訝,這辛田縣裡的勾當還有李平和兒媳婦的事兒?她扮演什麼角色?也是一位女強人?
梁德政也沒打啞謎,直接說道:“李平和的兒媳婦有個表姐。在市裡有三家公司,一個是汽車銷售,一個三星酒店的老闆娘,一個是商場的老總。這三家企業規模加起來也在兩三個億上。四年前她還只不過是市檔案局的一個小科員。”
張子劍眯著眼睛想著話中的意思,無疑,李平和靠著他兒媳的關係和市裡某位領導掛上鉤了。
那位有來頭的女人,和市裡的那位大佬有一腿。就是李平和背後的力量,別小看這種關係,其實這種關係有時候很堅固。
“據說黃書記和那位有點關係。”梁德政又一說。張子劍頓時明白很多了。怨不得市委書記對他有些隔閡啊!原來人細算起來,也是梁橋了。只不過李平和突然輩分高了一層。
假如張子劍能和李平和尿到一起,黃松峪最想看到的一面,但可能和李平和走到一起嗎?不可能的事兒,所以市委書記還是得照顧他的盟友。人家畢竟是一條線上的螞蚱。張子劍要搞定李平和,那麼不是連黃松峪一起搞嗎?
張子劍後臺大,但真正掌權的是都是黃松峪他們,縣官不如現管。這就造成了張子劍在辛田縣,沒有支援,沒有靠山,發揮不出他的力量來。不管弄點啥,都給架空了,這種滋味不是一般人受的,要不是張子劍在南三亞經過一陣動盪,說不定他就硬碰硬的往前衝。兩敗俱傷的結果,但沒人喜歡看到這一幕。
從目前張子劍這種忍耐角度去看,他成熟了很多。
盟友不給力,這是硬傷,改變不了,但起碼有一個總比沒有強啊!梁德政畢竟在辛田呆了這麼多年了,關係也好,人脈也好總有能用到的。
被看不起的梁德政又道出一位人物來,說道:“政法委書記,宋昱盟,老宋是我老首長的兵。雖然老首長不在了,但我們的關係還是很好啊!當年他提前專業,我還留在部隊。很巧的是,我們在一起共事,但目前沒人知道,我們還有一層戰友的關係。”
他這麼一說,張子劍算明白了,宋書記和他是同一個領導,但領導調動讓兩人從兩隻不同的部隊出身。算起來也是師兄弟的關係。
宋書記轉到公安口上,也是一步一步的爬上來,很不容易,但在辛田縣,兩人暗中也有相互來往,相互幫助。
沒公開的原因,是兩人都是常委,加上樑德政經常的棄權票,沒很大作用,而宋書記的票估計也是隨大流的。可有可無,只要李平和那邊的旗幟不到,他基本靠向組織。
敞明瞭說,張子劍加上他自己的,三票了,雖然不夠看的,但起碼能在關鍵的時候起到作用。這裡面還有算中間派牆頭草的。只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