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靠在椅背上淺笑:“遠遠看見的,瞧著就像你,只當沒什麼事,還準備喊你一聲……你當我喜歡看哪,我還害怕長針眼哩!”
“幸好我沒開口,還遠遠走開了,不然,還不擾你好事?”他又補充道,“可沒見你這麼放縱過,怎麼,這次這個有什麼不同?”
溫浮生笑笑,把杯裡的酒飲盡,“別提了,也不知道哪兒出了問題,她現在還不惜的搭理我。”
“喲,還有這等女子?我倒要見識見識。”江思遠眉開眼笑的,“昨晚就匆匆瞥了一眼,下次你要給我們好好引薦引薦。”
“且幸災樂禍吧你。”溫浮生斜睨他一眼。
“這樣吧,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兒吧。”江思遠坐直了,“人約出來,讓我給你參詳參詳。”
“得,我倒是想約……算了吧。”溫浮生想想,有些心煩,“有煙沒有?”
“只有這。”江思遠掏了雪茄出來。
溫浮生接過來,點上。
“上次我從義大利回來,還跟爸爸聊起過你。”
江思遠挑一下眉:“道明?他一準不說我的好。”
溫浮生皺眉,這人就是這樣,張口閉口的,道明,道明。
“我們說你就一老光棍兒!”他有些沒好氣道。
“哈!”江思遠像是聽到一多好笑的笑話,仰頭大笑,眼角已能看出細紋。
“你爸爸啊。”江思遠停了笑,喝了一口酒,“溫道明這個人,他就是勝在比我年長。”
溫浮生阻止他:“哎,你消停消停,那是我父親。你這不分尊長卑幼的。”
“啊……”江思遠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我都能想象溫道明他那得意勁兒,有你這麼一處處維護他孝敬他的兒子,還有……我有時候還挺羨慕這老小子的。”
越說越不像話,就是不肯改口,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溫浮生也懶得再去提醒他。
江思遠這人,是溫浮生在倫敦唸書的時候才正式接觸的,因為江思遠,他賺得了人生裡第一桶金。江思遠於他,亦師亦友。
江思遠是江家幼子,也是偶爾一次去外婆那邊,隱約的聽誰說,江思遠年輕的時候,因為什麼事情觸怒了他父親。江定平一怒之下,讓他滾出這片地兒,什麼時候悔過了,想明白了,再回來。這多少年了,也沒見他回國,應該是自知不能讓父親滿意,便索性在外面待著,一直也不肯回來。
至於,這是件什麼事兒,江家人閉口不提。
江定平起先還不時的安排門當戶對的女人,與這幼子相親、見面,江思遠並不買賬。當年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如今已近不惑之年,卻依然孑然一身。
以至如今年歲小些的,壓根不知,江定平將軍,還有個幼子,已有十多年未回國一次。
“不提了。”江思遠嘆了一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