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的身子已無大礙。”
寧煥臻看她這般,鼻息間就重重嘆了口氣,但又不想再去激她,免得又發生如上次那樣的事,便嘆道:“說要靜養半年,現在才一個月,時候還長著呢,就算現在好些了,你也該多注意這點,多聽聽鍾芸怎麼說。你啊……常常興致上來了,做事就不管不顧的,記得以前有一年春天你高燒才退,身子堪堪能起床,就悶不住想出去放風箏,結果……”
“都是過去的事了。”秦媛一句話打斷了寧煥臻,但見寧煥臻臉色有變,就道,“當時不過是孩子心性,現在很多事早已與那時不同了。”
寧煥臻面上略生感慨,又將情緣細細看了一邊,突然說道:“你這次要是真的在南臨出了什麼事,我……”
秦媛猛地抬頭,起身跪下道:“此乃臣職責所在,即便真有什麼,那是天命如此!”
秦媛不想聽寧煥臻那個“我”只後面的話,理由很簡單:她不信!
又到了無話可說的境地,寧煥臻也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麼,秦媛都會恭恭敬敬的攔回來,就問道:“媛卿今日進宮幹什麼來了?”
秦媛拱手回道:“臣今日之事陪著鍾姑娘進宮來看看麗妃娘娘,並無他事。”
寧煥臻不再問話,抬手讓宮人給秦媛上茶,秦媛接過茶又起身謝了恩之後才復坐下,坐下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