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的話,她又覺得不過癮,只好自己勤快點了。
“那就好。”事實上,他已經把那些藥丸換成維他命,為了尋找相似的代替晶,他跟某位醫生朋友研究了老半天。
“你問這幹嘛?”她發覺他在發呆,這很少見。
他做出最最誠摯的表情,無限感慨道:“我雖然很想要孩子,但我又怕你突然懷孕,你的身心可能無法接受,我們的寶寶也會覺得難過。”
“沒錯。”她點個頭。“等我想生的時候再說,那種母性愛還沒找上我咧!”
“現在,請把所有的愛給我——”
“你說話好惡!”她又被他吻住,又被他纏上,逃不掉也躲不開,就是這種寵溺,讓她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無論日後結局如何,她相信自己不會後悔,這段情將是她生命中美好的回憶。
好日子過得特別快,六月六月,章浩然結束假期,找來哥兒們聚會。
“兩位看來都容光煥發、神采飛揚。”章浩然立刻嗅出不尋常的氣息。“難道……小白你也破功了?”
“什麼破功?是開戒了。”白牧南故作遺憾的說:“我畢生追求清心寡慾,沒想到卻敗在女人手下,而且一開戶就提了不少存量。”
“豬頭男!”章浩然手腳並用,開打又開罵。“明明在心裡偷笑,還敢說得這麼清高?這下你們都是男子漢了,那我算什麼呀?”
“純真的小男孩。”人逢喜事精神爽,白牧南隨手接招,輕鬆自如。
餘戰直接指出。“蟑螂,只有你還在尋尋覓覓,多加把勁。”
“你以為我不想?要不最我天生這種體質,我早就把上全臺灣的美女,還用得著在這邊跟你們哭訴?”
餘戰可不讓他找理由。“連我的隱疾都有救了,你不過是潔癖而已,純粹心理作用,只要撕掉那層薄膜,一定會發現新世界的。”
“問題是我做不到呀!更慘的是,我明天得去監督工程,在那種煙塵滿布的地方,我怎麼活得下去?”章浩然一想就臉色蒼白、哀痛欲絕。
“蓋房子能多優雅、多幹淨?是你自己選這條路的。”白牧南提醒他。
“我可是設計師,不是工人!要不是某人的老婆要生了,哪會輪到我去做這種低賤的工作?”
餘戰可不以為然。“職業不分貴賤,說話客氣點,免得到那邊惹毛別人。”
“本少爺是老闆耶!誰敢跟我嗆聲?”章浩然從小受盡三千寵愛,有如濁世中的翩翩貴公子,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白牧南和餘戰對望一眼。“這傢伙遲早會有報應的。”
“人在做,天在看,下場自行負責。”
訓示完畢,兩位“正港男子漢”開始閒聊。“怎樣?馬力強不強?”
白牧南自視甚高。“那還用問?我這身功夫可不是白練的。”
“論武功,你當然高強,但不一定會讓對方快樂,要靠溫柔的技巧,懂不懂?”
“什麼叫溫柔的技巧?快告訴我!”白牧南雙眼一亮,閃閃嚇人。
“首先,我們把敏感帶分為三個部分。”餘戰相當有科學精神,拿出紙筆說明。“A點可放鬆心情,pub點可挑逗遊戲,C點可深入探索,這都需要溫柔的技巧……”
“你們就這麼明日張膽,不能稍微含蓄一點?”章浩然被“晾”在一邊,完全插不了話,誰教他是現場唯一處男?當然沒有吭聲的餘地。
“可惡……”他咬著手帕喃喃自語。“現在我註定是最後一名了,非得找個超級大美女來愛現,最好是優雅、迷人、清新的那一款。作家算什麼?麵包又算什麼?我的阿娜答一定是最美的維納斯……”
午夜,餘戰開車前往愛的小窩,途中接到情人的電話,雨棠的聲音聽來有點緊張。“阿戰,我有事想跟你談談。”
“你還好吧?我快到了,等…我一下。”呵呵,她也該發現了吧?自從兩人發生關係以來,她的經期一直停擺,已經兩個多月了。
事實正如他所料,使她欲言又止。“嗯,等你來再說。”
十分鐘後,兩人一見面,雨棠就抱住他說:“怎麼辦?我最近一直趕稿,可能有幾天忘了吃避孕藥……”
他做出詫異又惶恐的模樣。“真的?你有任何狀況嗎?”
“我的月經好久沒來,不曉得是不是懷孕了?”她曾以為自己一輩子都將是處女,當然也沒機會當母親,因此毫無心理準備。
他神情嚴肅。“別緊張,明天我們去看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