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了去。
今兒中午他剛得到訊息,說是學校那邊停了她在TS的工作,博士課題也不讓做了,正要打電呢,可巧就送上門了。本想趁機仔細問問,可看著她此刻的樣子,卻如何也開不了這個口。
‘哥,我吃完了,你問吧。’從一上車那會兒,他就一副欲言又止的彆扭樣子,心知他是有話要問的,不過,一連串的意外和刺激,她平素引以為傲的冷靜和耐心差不多都消耗光了,繼續能量補充,所以,不管天王老子來了,也要等她吃完了再說。
‘啊?’褚鳳歌倒是一愣,條件反射似的反問她,‘問什麼?’
雲瑄一樂,細品杯中的卡布基諾,沒辦法,她在心情低落的時候總是嗜甜,從小就是這樣,據外婆說這可能是遺傳,呵呵,因為外婆跟她的習慣一樣。
‘好吧,’褚鳳歌耙耙頭髮,仔細斟酌措辭,生怕一個不小心刺激了她,‘聽說,你們學校停了你的課題?’
‘嗯,他們說照TS的保密條例規定,我作為‘間諜’嫌疑犯的直系親屬,不符合規定,所以不能再繼續工作。’雲瑄用一種絕對客觀的語氣道盡事實,反而把褚鳳歌搞得不知道該 點什麼了,安慰麼,好像用不著,同情麼,好像沒必要。
‘那你怎麼打算?’
‘既然不符合規定,不做就是了。’雲瑄淡淡的回答,低頭去攪動杯中那層細細的泡沫,‘我的研究也不是隻有在TS一家能做。’雖然國內只有這一家,可學術無國界,不是麼?
‘哦,那樣也好。’褚鳳歌點點頭,看看她平靜如常的神色,還是覺得不踏實,‘小瑄吶, 剛剛怎麼在那裡?可千萬別告訴我你是去逛街的。’
‘當然不是,‘她抬頭輕笑,‘是陳伯父找我過去的,同我談了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