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連有時候牽著的幾條狗都顯得那麼配合,就跟看時裝劇似的。
娜塔莎瞟一眼丈夫的惡趣味:“你在積累他該下地獄的分數麼?”
這是個很現實的問題,就算是殺手,對於無端端的結束另一個人生命,甚至不是持槍威脅到自己安全的另一個暗殺物件,是需要點勇氣和心理承受力的,特別是在人文思想比較發達的歐美社會,幹這行很多人都過不了心理負疚的這個坎兒,所以不少殺手得先了解目標的情況,用各種實際情況說明這個的確該死,自己不過是為民除害或者替天行道,不然一個個在面前炸開的頭顱,暗殺物件臨死前的眼神目光,還有那奄奄一息的生物本能,都會讓殺手做惡夢!
起碼巴克在很長一段時間都得甄別物件,不會幹那種沒頭沒腦殺個慈祥父親或者一對兒恩愛夫妻的事情,直到後面才愈發嫻熟沒有顧忌起來,沒準兒就跟他沒有宗教信仰有關。
現在聳聳肩:“就憑調戲我太太,這就該死了!”
娜塔莎仰頭笑得胸前顫巍巍:“早上才假模假樣的說不介意我把美麗展現出來,這會兒就開始嫉妒了?不過那年輕人按照亞洲人的審美觀是不是比你帥點?”
巴克佯裝氣不打一處來:“帥又怎麼樣?身邊的女人又沒我的漂亮!”
娜塔莎徹底笑開了,撒開方向盤要跟巴克來個熱情的擁吻。
歡笑的女人是最美麗的,那七少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