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雙手抓兩頭,用粗糙的磨刀棍壓在已經有些鬆弛的中年人脖頸上,壓在這部面朝上的手機螢幕邊,喘著粗氣:“陳金書?”
同樣對方也能從手機光芒中看到他摘了墨鏡的臉,滿臉血流的男人同樣喘息,迷離著已經沾上血的眼睛:“姓……巴的?”估計是被頭上這一下打迷糊了,下意識的看見這張在照片上認識的臉,喊了出來。
巴克二話不說,按住這頭顱,重重的就在對方手腕腳踝處使勁砸了幾下,藉著讓對方失去抵抗力的行為,自己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種近身搏殺真的是非常耗費體力,劇烈腺上素分泌之後的鬆弛幾乎讓人會虛脫,雙手抓住軟綿綿的肩頭拖到牆根邊:“是你派人去的渝慶?”啪的一記耳光不算響亮,但含恨而發的手掌抽得極重,陳金書滿臉血就是一凜:“嘿嘿,弄我噻,老子就是爛命一條,怕個錘子,弄死當睡著!”
這真是爛命,混江湖的秉性狠辣不光是對敵人,對自己也差不多。
巴克撿回手機:“既然都要死,你敢做還不敢當?屁大點個事情,結果遭你的弟兄去搞砸了,現在牽連沈崇明罪加一等,你還有臉跟我裝硬漢?”
陳金書也的確是被打得一身都硬不起來,手腳都軟塌塌的,哼哼哼:“願賭服輸,沈家的人你也敢動,就算沈家人死絕了,還是能咬你一口!”
巴克已經能心平氣和了:“加拿大那個的槍是你給的?”
陳金書的蠻橫其實是在給自己鼓勁:“有種殺了我!不知道!”
巴克在對方身上到處摸,順利找到一部手機和一串鑰匙,順便也戴上薄膜手套,斯條慢理的撿起那柄差點要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