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厭舊?只要追到手就又要去追求新鮮?”
方靈穎今天就喜歡逗小孩子:“對啊,所有男人在這個問題上都是一樣的,這是荷爾蒙決定的,只是取決於有沒有這個能力或者膽子而已,老巴現在肯定不缺了。”
牟晨菲本來就嘟著的嘴現在加上了她那經典的耷拉眉毛,有一搭沒一搭的把手裡的麻將牌敲著玩,看著真是楚楚可憐。
向婉想安慰,卻說不出個所以然,還得葉明靜上:“這話是沒錯,但放在老巴身上就不一樣了……”其他仨都專心看她能怎麼瞎掰,葉明靜卻理所當然:“你看,這個新鮮與否是相對的,我們這種局面又不是天天在一起,他一圈七天輪下來,不就又新鮮了嘛?”
其他仨都一起啐她胡說八道了,方靈穎還辯論:“那你怎麼解釋皇上天天翻牌子,寵妃就那麼兩三個,而且大多也過些日子會失寵?”
當然,還得給向婉和牟晨菲解釋什麼叫翻牌子。
葉明靜振振有詞:“那就是因為太多了,我們現在這七個是剛剛好!”
這下三位姑娘被她葉婆賣瓜的無恥給驚呆了,牌桌上安靜了好一會兒。
直到牟晨菲玩吞吞的玩著麻將牌發聲:“好,現在問問剛才向姐說什麼你幸好不是最後一名?”
敢情她就是來找人生導師學習的!
向婉立刻苦臉,葉明靜和方靈穎哈哈大笑,牟晨菲跟著不明所以的訕笑,那漂亮的臉蛋讓葉明靜忍不住伸手去輕薄一下。
方靈穎就想起自己的煩惱事:“剛才跟小婉走過來,要不是她大著肚子,她跟我回家去假扮才是最合適的。”
葉明靜打量一下孕婦,嘖嘖點頭:“雖然你是我的情敵,我也不得不承認你更配小穎,你這俊俏高冷的氣質,再戴副黑框眼鏡換個**頭,絕對更合適!”
為了掩蓋自己說錯的東西,向婉問明白她倆準備的胡鬧,就豁出去的嘿嘿自嘲:“我也監控過不少這種情侶,我這胸口倒是挺像。”
最後牟晨菲就真心感慨:“我今天學了好多東西哦。”
其實巴克的問候電話他自己也覺得有點怪怪的,收了線靠在木屋門口撓頭,其他人基本就川流不息的在忙碌收拾行李,窮人多破爛嘛,越是拮据亂七八糟東西就越捨不得扔,冀冬陽可能是問明白了情況,表情嚴肅的過來:“巴老弟,按照蔣處的指令,你是要把我和愛人安排到烏克蘭去的!你就這麼突然回去了,任務就是半途而廢!”
巴克確實沒有那麼嚴密的組織紀律性:“抱歉了,您看看新聞,西部已經開始獨立投票不在烏克蘭,東部又想投靠俄羅斯,現在首都已經亂作一團,到處都是抗議示威和武裝人員,根據我們的經驗,這不是表面上的民族分子或者國內**運動,每一處都是有國外勢力在背後做動作的,這樣的局面下,我們這種小僱傭兵公司只要混進去就很容易變成磨心裡的黃豆,變成一堆骨灰了,我真的不敢帶他們回去!夜長夢多!”他沒有說自己上次在中亞失手,就是這種莫名其妙的心虛,想逃離戰場,起碼想逃離這個被北約和俄羅斯雙方碾磨在中心的烏克蘭地區。
要知道東歐一帶雖然一直磕磕絆絆,烏克蘭也跟俄羅斯和北約分別摩擦不停,那都是左右逢源的另一種方式,不過是夾在中間想獲得好處罷了,可這次卻破天荒的讓烏克蘭自己內部亂了起來,藍色盾牌的根源就不在了,所以過去一年才接二連三的損失了那麼多人手,這裡已經呆不下去了。
冀冬陽有些著急:“局勢和形態我比你更清楚,越是這樣局面,才更需要我們進入,你知道在烏克蘭境內有多少華國人麼?商人留學生以及各種身份留在烏克蘭境內的人員超過十萬人,還有華國在烏克蘭的商貿投資和政局疏通,都需要讓國內隨時掌握最迫切的第一手現場訊息,才能保證做出準確的判斷跟應對,你明白這個道理麼?”
巴克無奈:“我明白……可現在到處都是武裝分子,很危險的。”
冀冬陽嚴厲:“我的工作就是危險!從我第一天干這個,就是危險!”
巴克跟冀冬陽大眼瞪小眼!
留著小馬尾和小鬍子的鬣狗一臉悻悻的過來:“留在哈薩克基地的人,昨天就動身來了,因為愛娃要他們去哈爾科夫拿東西,就開車來的,現在在哈爾科夫失去訊息了!”
愛娃的孃家就是哈薩克的,所以才讓娜塔莎既有中亞標緻美麗的亞裔面孔,又有烏克蘭血統的高挑,那裡和拉脫維亞有藍色盾牌的兩個補給訓練基地,上次巴克失手就是依託在哈薩克基地的,但從緊鄰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