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多會聽音,馬上防微杜漸:“不知道放在夫妻之間是不是能這麼比,我們暫且擱置爭議。”
娜塔莎就笑起來:“你以前可沒這樣能說能想,就知道傻樂。”
巴克也笑:“在華國,孩子永遠是孩子,長到幾十歲被爸爸打也是家常便飯,可能我那會兒就覺得爸爸是最嚴厲的人,直到自己長大,也經歷過那麼多,才覺得父愛如山,嚴厲都不算事兒。”
娜塔莎靠在椅子上緬懷:“你都不敢提你爸媽,一個嚴厲一個嘮叨,你才跑烏克蘭去的,打電話也不敢說結婚了,看起來現在變化真不算小。”當然為了僱傭兵的慣例,她也不多問巴克家鄉父母的關係,該回去的時候自然會回去,當然其中也許也有點萬一三長兩短,兩口子都沒機會見到長輩的極端想法。
一年時間,那還算不上多有檔次的飯館還是那樣,甚至連迎賓都還是那個姑娘,對普通人來說不過瞎混了一年,巴克卻刀光劍影,熬更守夜,學習戰鬥了一年,早已今非昔比。
起碼那迎賓姑娘都沒認出這個去年穿著臭拖鞋騎三輪摩托車的年輕人,禮貌的帶著進去,目光總是偷偷看娜塔莎,可能覺著這姑娘要是當迎賓,估計飯館生意會很火爆。
巴大成兩口子還沒坐包廂的習慣,遠遠看見巴克抱著孩子,後面跟著個比他還高的姑娘,騰一聲就激動的站起來,椅子都翻了一個。
巴克討好的把女兒塞劉淑芬手裡:“喏,你孫女,叫奶奶……”一歲掛零的女孩兒會叫個屁,吚吚嗚嗚的伸手把劉淑芬的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