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問問巴克能不能還是剃個禿瓢這樣更準確接收腦電波測量,巴克就同意了,於是從被邵啟明打得頭破血流治療剃光頭髮,到平京測謊又剃一回,現在剛長點頭髮起來,巴克又給推了個光頭,滿腦袋接滿了電線接受一系列看似不相關聯的問題回答。
摸摸索索從上午一直搞到黃昏時分,午飯都沒吃上的巴克終於出來,周山夫已經脫了白大褂:“走吧,小莉催了好幾遍,叫一起過去吃飯,第一回主動叫我回去吃飯,抓緊時間!”
巴克隨手找了個軍隊體訓的絨帽戴上跟著出門上車,出了無線電遮蔽區才發簡訊給向婉她們說自己不回去吃飯,那邊嗯,關心他檢查出什麼結果來沒。
巴克問老周,誰曾想周山夫輕蔑的笑一聲:“幾十年了東南亞的所謂降頭還是沒什麼進步!”
巴克驚訝:“您很熟悉這個?”
周山夫已經很放鬆的靠在椅背上,沒了之前的急迫情緒:“作為我們周邊鄰國這樣風行的巫術,而且跟國內以前的蠱毒有著千絲萬縷聯絡,你覺得軍方會不花力氣來關注和研究?”
巴克歎為觀止:“國家大還真是有種能得到依靠的感覺。”
周山夫關注孫女婿:“這種降頭是跟女人有關係的,你什麼時候又跟東南亞的女人扯上關係了?是不是上回在普吉島過年時候那個女人?”好端端的全家團聚過年,周曉莉因為個女人氣鼓鼓的提前返家,做爺爺的沒少打聽寬慰,現在終於能聯絡起來。
以巴克的厚臉皮都有些赧然:“的確是我在外面認識的女人……”
周山夫再問一句:“就是現在一直在東南亞幫你操持那一攤子國安事情的女人?你不是之前跟國安的一名女同志結婚了麼?”
巴克點點頭:“小向已經基本不參與國安的行動,這個在國外的從普吉島移到菲律賓,是為了能建立更多關係,去求助當地王妃……”
沒曾想周山夫拍拍他的肩膀:“好了!不用說了,你們情報系統隱蔽戰線的事情我不能多問,但我能理解你為了完成任務不惜以身試險的心態,沒什麼大不了的,要解除這樣的東西隨時都能做到!”
東拉西扯還是有點難為情為自己花心做辯解的巴克張著嘴閉不上,怎麼周山夫完全沒有批評的態度:“真的?可我……我的確是對那個女人……”
周山夫還是打斷:“我知道我知道,為了獲取敵人的信任,不得不虛與委蛇嘛,辛苦你了……”
巴克對將軍的思維模式再次歎為觀止,不吱聲了,掉進那樣的美人粉紅陷阱裡,辛苦個屁!
周山夫好整以暇開始下診斷書:“其實降頭不過是以訛傳訛,聽起來那麼嚇人,當然其中的確有些科學難以解釋的東西,但並不是很複雜,起碼從你今天的檢查你感覺到點什麼沒有?”
巴克好歹也是軍醫,之前牟晨菲準備的是天正藥業的研發中心去做驗血之類成分化驗手段,可今天這方面的檢驗很少,一來就集中在頭部檢測各種指標,他就試著拋磚引玉:“這應該……還是一種精神類催眠?”
周山夫讚許的點點頭:“方向是最重要的,作為軍醫當然是對症下藥按傷治療,可做研究就得找對路子,撇開大多數所謂的降頭、蠱毒就是簡單的生物毒劑之類,少數案例的確證明降頭是有遙控感知的事實存在,那麼我們的研究就是從這裡入手的,腦電波幾乎是唯一能夠解釋這種遙感現象的突破口,所以十多年前我們就有了一些結果,總體歸類還是算作利用生物製劑形成頭部麻醉,然後構成腦電波頻率上的契合,當某種用科學理論沒法解釋的腦電波觸動了這種麻醉,就可能引起潛伏的毒發病變,國內有些搞易經或者道家學術研究的專家也參與過這方面的探討,那麼如果不探討如何完全掌握這種方法的話,最簡單的破解就是阻斷這種腦電波,好幾種路邊街頭藥房都能買到的簡單藥品都能搭成這個目的,但由此而來的後果究竟是引起毒發還是反噬腦電波的另一方,那就要謹慎對待了。”
巴克第三次歎為觀止,這次是真的對國內研究的寬廣感到佩服,所以大國的優勢就在這裡,地大物博人口多,什麼方面都會有人琢磨,換個巴掌大的小國家哪裡有這個精力分這麼細?能把某個方面做到專精就不錯了。
周山夫一邊說就一邊抓過手邊的筆記本,隨手在上面寫下幾種真是便宜常見的藥品名稱,讓巴克記下以後就撕下來用打火機給燒掉:“今天的檢查首先證明了你的確有種跟外面聯絡的腦電波存在,這已經是現在比較少見的真正遇見降頭術案例,大多數還只是心理催眠的檔次,而這種情況下一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