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上班的人也,你那麼不知輕重,居然那樣的用力,弄得人家現在腰痠背疼的,你說,我今天要怎麼上班?”風燦嗔道,不停的把白眼送給我。我“嘿嘿”笑道:“現在來怪我了,昨晚是誰還一直怪我不夠用力的,一直喊著要我用力,現在來怪我粗魯了。”風燦俏臉一變,還要說什麼。蘇柳已羞叫道:“你們兩個羞不羞,大清早的說這些。”我“嘿嘿”笑著不再說話。而風燦卻笑道:“柳柳你也真是的,我這是在為我們爭取福利,你打杈做什麼。”一句話說得蘇柳俏臉更紅,有些不知該怎麼回答。
趙祈卻神色不變,一本正經的調侃蘇柳道:“風燦你也真是的,阿柳的意思是說,這些話等晚上就可以說了,或者,在床上說給雨狂聽也是不介意的。”“哦,早說嘛,早說我就知道了。”風燦恍然大悟的直點頭,還一臉理解的拍拍蘇柳的香肩。
“阿祈,我惹到你了嗎?連你也來打趣我!”蘇柳又羞又怒,小臉紅得彷彿要滴出水來,待看到一旁笑的得意無比的我時,又把矛頭轉向了我:“都怪你!”我只能無辜的看著她,女人啊,確實是世界上最難懂的生物。
結束了笑鬧,風燦和丹雪兒一路去學校,我把幾女送去上班後,才獨自一人去學校,來到校門口,卻見花想容和一個高大英俊的男生站在那裡說話,花想容被逗得嬌笑連連。我忙走了過去。
那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