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佛教有些研究,與他探討了一下午,他覺得我很有慧根,就給了我一本書,我的功夫就是從那上面學來的。”
我半真半假的把我的嵩山之行說了出來,只不過把方舟換成了老僧。我偷偷地探聽一下二女的心理:
“真的假的?現在還有這種事嗎?但是現在的社會什麼怪事沒有,說不準可信。不過先不能表現出來,等我再試試他。”這是趙祈的想法。
“原來是這樣,那他確實不好說,這也太離奇了,但,他願意告訴我,我真的很高興。”這是蘇柳的,滿心都是愉悅的心情。
雖然我有些不解,但我還是順著二女的心思道:“我知道這件事情太過離奇了,所以我誰也沒告訴過,也沒在外人面前表露過,昨天之所以會用,也是一時情急。”二女有些相信了,聽我這麼一說,心中都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淡淡的喜悅夾雜著些微的酸甜。這是什麼意思?!我不解的看著二女。
二女對看一眼,趙祈道:“那你的醫術是跟誰學的?還學那麼好,有些東西更是早已失傳的。”
我暗暗頭疼,早就知道精明的趙祈是最難對付的,現在果然是這樣。
“這個嘛,我……我是跟我爸爸的一個朋友學的。”我結結巴巴得道。
“騙人!”趙祈豁然站了起來,美麗的大眼中有著濃濃的失望和傷心:“如果你不想說,只要你說一聲,我們根本不會說什麼,為什麼要騙我們!”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我是有苦衷的。”我努力的試著挽回。
“雨狂,我對你太失望,”蘇柳打斷了我:“我以為我和阿祈是不同的,原來我們也是一樣。”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