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之後,耀武揚威地衝著眾人喊道。
“浪翻雲,你雖然厲害,可若是我們所有人一起上,縱然你是十大高手,也絕對不是我們的敵手。我們敬你是個長輩,這才對你百般忍讓,你可不要給你臉不要臉。”一個黑鬍子大漢手握一把大斧,指著浪翻雲罵道。
“我呸,我老人家難道還要你們這些小雜毛讓不成?誰敢上來,我老人家不打第二個,不罵第三個,專殺敢第一個上來的人。”浪翻去衝著地上重重地在地上吐了一口濃痰,“我老人家不把那個不開眼的殺成白板,便對不起我浪翻雲三個字。你們當中有誰覺得自己比血影劍客還經得起殺的,就只管上來試試。”
眾人聽了,雖有心群攻。但浪翻雲此人說話也是有名的說一不二,這便宜了眾人,自己平白被浪翻雲輪白的事誰也不願意做。一時間,竟是沒有一人敢於上前。
“沒想到這浪翻雲還真有一套。唬得這些人一個也不敢上前了。”牡丹小聲地在我耳邊笑道。
“浪翻雲唬得了一時,唬不得一世。若是眾人一起行動,你認為他當認誰做這一個敢於上前地人?”我搖了搖頭,衝牡丹小聲說道。
看樣子,這群人當中也有幾個內力高深的。我與牡丹的小聲議論竟被他們悉數聽進了耳裡,只聽一人指著我高叫:“這位姑娘說得沒錯,若是我們一起上,且看這浪翻雲拿我們誰做這第一個人?”
我心中暗罵自己多嘴,浪翻雲見眾人蠢蠢欲動,此時地臉色更是難看了,他一臉懊惱地向我的方向看來,想是要將我當成這鼓動眾人地第一人了。
果然,只聽浪翻去罵道:“對面那個女人。你姓甚名誰,不好好在家帶孩子,卻在這裡亂嚼舌頭根子。看我老人家不替你家男人好好教訓一下你那張破嘴。”
一聽這話,我登時無明火起三丈。
我冷哼一聲:“老變態。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呀!想替我家男人教訓我?你也要看我答不答應!”
“老變態?啊呀。莫非你是……”浪翻雲立時大喜,“我的姑奶奶。你可回來了,你們家的護院可真難當呀,我老人家差點就要力竭而亡了,既然你來了,我老人家就閃了。”一陣灰影拔地而起,浪翻雲已消失在人群當中。
“浪翻雲,你別逃,給我滾回來”我怒,我現在非常怒。怎麼有這麼不負責任的人,居然什麼都不說就自己閃了,好歹你也讓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才行呀。
人群開始向我靠攏,一把把明晃晃的武器即使有著風沙地掩飾也難掩它們噬血的光芒。哼,想殺我嗎?那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黑白無常,這些人擋著我回家的道了,給我開路。”秋意似乎因為我的話語加快了向冬天邁進的步伐,眾人頓感氣溫降了數十度。黑白兩團詭異的霧氣開始飄向眾人,濃濃的血腥味開始隨著兩團霧氣飄散在滿是沙塵的空氣裡。沒有人來得及慘叫,一條由鮮血鋪砌而成的道路一路通向了客棧地大門前。
這就是多情劍與無情刀真正的實力嗎?只是頃刻之間,便能殺人於無形。看來這段氏兄弟當初與我們一塊去救哥哥的時候是隱藏了實力地呀。我震驚於這條血腥之路鋪砌得太快,其他的人則除了震驚以外還不得不摻雜了恐懼。黑白地霧氣究竟是什麼?雖然明知這裡就算是再詭異也不過是遊戲地設定,可是人類天生對未知事物的恐懼卻控制了這些人地本能,除了我能勉強看出這效果是兩人快速的攻擊,將路過之處的人絞成肉沫,肉沫因人物去了復活點而被系統重新整理掉後,只剩下他們被擊出的血液一路落下,其他的人眼中則只是看到這兩團霧氣彷彿是能把人融成血水一般,霧氣飄過,吞噬著經過的人,一路降下血雨。
人真的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同樣是死,可是人可以忍受自己被別人一刀砍死,卻連想也不敢想自己被霧氣一點點吞噬的樣子。
眾人的臉一時被這一幕嚇得沒了人色,我卻只是對著這浸滿了血水的黃土地皺了皺眉,有沒有搞錯,弄得地上全是血,連我的馬也不願意往上面踏了。
我跳下汗血馬,牡丹緊跟其後。輕輕摟起牡丹的腰,運起“凌花飛度”之飄字訣,緩緩飄過這條血路。眾人立於血道兩旁紛紛後退,滿目戒備地看著我們。
終於到了客棧門口,放下牡丹,我衝牡丹抱怨道:“牡丹,你該減肥了,摟著你的這一路可消耗了我不少內力。”
牡丹一臉委屈:“這遊戲裡哪來減肥一說,分明是姑娘內力不濟才是。”
眾人一聽這話,又不免來了精神,試探著向我們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