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這輛客車在汽車站載客,昨晚那一趟這輛車大約拉了五到十個乘客,具體數量車站方面也說不清楚,因為這種短途客車路可能人有很多乘客也不會再汽車站買票!”何子忠看著汽車丟著的包,開啟之後發現財物什麼的還在裡面,皺眉道“看起來不像是是為了財務劫車,想想也是,為了一點錢也不至於大開殺戒殺這麼多人,這裡面恐怕大有文章。”
“山雨欲來,現在生活壓力這麼大,貧富差距巨大,再加一些炫富者不斷拉仇恨,社會不公平加適齡結婚的男青年將會有超過兩千萬找不到女人結婚,而且這個數量只是從男女數量對比來的,再加有錢人佔有的都不止是一個女人,一些女人做二奶做小姐不結婚的,這些加起來恐怕找不到老婆的男人在未來幾年會更多。這些都是不容忽視的社會問題,當組成一個小家庭平平淡淡過日子的願望都成為奢望不能實現時,人可能做出任何事,不要覺得什麼是不可能的!”華國章不止是一個警察,他在大學時還自修過社會學,刺鼻的屍體燒焦氣味讓他有些難過,他順口說出了一些對當下社會的看法來分神,當然造成這一切的更深層根本原因他也不敢亂說。
“好,就算你說的有理,去看看屍體,那些屍體能告訴我們更多東西!”何子忠不想跟他繼續這個問題,這些都不是他們有能力改變的,轉移話題下了車何子忠向那一堆屍體走去。
刺鼻的屍體燒焦味讓何子忠喉頭髮緊,問道這個味道看到這個情景何子忠不得不想起了以前一些不好的會議。那還是九三年的時候,在某個並不發達的小縣城中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案子。那一次經歷讓何子忠一生難忘,尤其是走入那個地窖,看著無數燒焦扭曲的屍體糾纏在一起,而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正在醃製一個小孩的屍體。
何子忠依然記得那個男人一共殺了十七個人,四個家庭被滅門,包括男人自己家那個並不是他親生的孩子。男人老婆的孃家,他老婆情夫的一家,還有情夫一家的哥哥村長一家,最後還有他自己一家,他的老婆和孩子。
當時也是這個情景,還有那種始終環繞在心頭深處同樣的味道,那種味道是如此的難忘,快二十年了,何子忠依然無法忘記當年的事。
“似乎真的有些內情,屍體死亡方式怪異,砍頭,槍殺,砍殺,分屍,完全像是一種邪教的祭典,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華國章沒有注意到何子忠的異樣,他看著地堆在一起的屍體眉頭緊緊鎖住,對昨晚的案件毫無頭緒。
“長官,屍體的數量大致已經清理出來了,一共二十二具,其中有六個人被斬首,一個人被分屍,六個人被槍殺,五個人身中多刀是被砍殺的,剩下的幾個傷口很少,基本都是一擊致命。很奇怪的是我們有兩顆頭找不到了,不知道是被帶走了還是被扔在了別的地方!還有,我們發現了這個!”向華國章報告的警察帶著白色橡膠手套把一把燒的漆黑的日本刀。“這些日本刀我們一共找到了四把!”
“日本刀?”華國章臉色變幻隱隱露出一絲憤怒,這些年小日本一直在國內投資,但他們暗地裡也一直沒有消停過,在禁區繪製軍用地圖,非法收集機密地區資訊,投資敏感產業,進入國家通訊網路等重要行業。現在更是公然在這裡殺人,這些傢伙已經開始越界了。“你帶一個小組,讓春都市公安局配合,展開地毯式搜尋看看山林中還有沒有被遺漏的東西。”
“是,長官!”年輕的專案組刑警答應一聲開始叫人執行命令。華國章提著那把日本刀面目陰沉許久都沒有出聲。
“昨晚的事和日本人有關係?”何子忠沉浸在自己的記憶中一段時間忽然看到華國章拿著一把日本刀在發呆。
“在國內有幾個人會用這種東西?事情恐怕真的有點麻煩的,這件事必須知會國安局,涉及到日本人的案子他們不會讓我們解決的!”華國章臉色陰沉扔掉手中的日本刀語氣隱隱露出一絲不滿道。
“交給國安局?那不是又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面的人,一直信奉那狗屁的外交無小事,他們不會徹底調查這件事的,就算有了確鑿的證據他們也會進行該死的交易,他們不會冒著出現外交糾紛的危險調查這件事的。死了這麼多人,你真打算就這麼算了?”何子忠一聽到這話就憤怒起來,他的聲音太大,甚至連附近的專案組專家都聽到了。
“你我都是體制內的人,不這麼辦還有什麼辦法,就算我們不把這件事報告去也會有人報告的,到時候國安局依然會接手。從幾把日本刀出現開始我們對這個案子已經沒有了處理的權利,就像次在廢棄工廠裡發現日本人的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