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算靜悄悄的,不打草驚蛇,帶的人多了,很容易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到時候被發現了反倒不好。
一聽也是,法費爾也就不再堅持了。
當天晚上,羅蒙交代完了領地上的事務,又和妻子叮囑了良久,次日天還沒完全亮,他就乘坐著馬車,只帶了一個隨從,先向著遠帆鎮,到了鎮上,又乘著船,向著王子的領地行去。
甲板之上,寒風淋漓。
羅蒙木著臉,遠看著波瀾的海面。
心中,充滿了憤怒。
雖然在妻子的面前,在屬下的面前,極力的保持著冷靜,可是,他真的很憤怒。
在他離開前,已經讓人給那些死去的隨從收了屍體,好好的安葬,並且給了他們的家人一大筆的撫卹金,可即使這樣,他依舊感到憤怒,為他們的死,也為自己被暗殺這件事。
自己被刺殺,卻不得不妥協,不得不避讓,離開自己的領地,離開自己的妻子兒女,這使他心中如火燒一樣難受。
羅蒙此時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這次,離開時,羅蒙心裡沒有底,因此空間內放了很多的魔法卷軸和武器。
並且,由於是凌晨就走,先乘坐的是一輛看上去再普通不過的馬車,沒有帶任何的隨從,只有魯修裴扮成的車伕陪著他一同離開。
現在,又乘了船。
凝視著海面片刻,羅蒙才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
作為穿越者,他對光輝之主教會本能的有隔膜,但是卻還沒有上升到仇恨的程度,不過這次刺殺,以及不得不避讓,讓他心中深深的紮下一根刺來。
船一路順利,很快,就在太陽高高升起的時候,來到了王子的藍土島,跟人通報之後,王子命人接了他們進去,一看見羅蒙此時的虛弱模樣,王子頓時很是驚訝。
“特塔肖子爵,您這是怎麼了?”王子問。
“進去說吧,殿下。”羅蒙苦笑著說。
見羅蒙一臉苦笑,王子連忙將他讓了進去,魯修裴在外面其他地方休息,羅蒙和王子來到了一處房間,講述起自己的事情來。
聽羅蒙講完這些,王子沉吟了片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