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師妹賞臉,還請師妹手下留情。”
譚天也沒想到吳秋霜會如此爽快,道:“多謝秋霜師妹,得罪了。”話音未落,便一瞬間欺身到吳秋霜面前,與吳秋霜相距不足半米,這般近距離的看吳秋霜,比之前遠距離看還要令人心神盪漾,覺得不好下手,生怕打壞了這個漂亮的小女孩兒。他一頓這一瞬間,吳秋霜趁機起身,躍到譚天背後,反手一掌打在譚天后背,譚天一陣吃痛,欲反身還擊,可吳秋霜不等譚天反身,又是一掌逼了過來,打在譚天右肩,譚天登時飛出一丈遠,摔倒在地,後背和肩部一陣痠痛。好在吳秋霜並未出全力,譚天不致於就此言敗,翻滾起身,正欲出手,吳秋霜哈哈大笑起來,道:“譚師兄,你不致於差我這麼遠吧,我還沒有發力,不然你已經站不起來了。”
譚天臉上漲紅,道:“秋霜師妹好功夫,譚天一時大意,還請師妹再次賜教。”
說吧拱手請吳秋霜出手,吳秋霜呵了一聲:“好!”便一指頭朝譚天抹了過去,但見一道白光飛向譚天,譚天側身躲過,那道白光打在譚天身後的樹上,那棵樹立時從腰間斷掉。
譚天不敢大意,用赤光護體,這時又一道白光飛了過來,譚天用右手架開,左手還了一道白光,吳秋霜也不閃避,任那道白光打在身前,因為她自信這道白光不足以穿透她的護體赤光。她的自信是正確的,那道白光根本無法穿過她身邊淡淡的赤光。
吳秋霜又連發兩道白光,均被譚天用手架開,這樣十幾個來回,雙方都沒有損傷。
吳秋霜暗想:譚天恢復得不錯嗎,不能與其拼鬥法力,那不是明智之舉,該另覓他法。她欺身到譚天面前,左手一掌打向譚天腰腹。
譚天接了她一掌,頓時覺得手臂痠麻,暗歎秋霜師妹好大的力道,由於剛才右肩已受了一掌,這下整個右手從手臂到肩膀都是痠痛的。
吳秋霜這邊稍好點,左手臂也有些痛,不過她強忍痠痛,右手又來一掌,譚天用左手接住這一掌,又是“啪”地一聲,完了,這下譚天兩隻手臂沒有好地方了,他很不解,這麼嬌小的女孩掌力竟如此這大!吳秋霜心想,這兩掌夠你受的,看你還能不能接住我第三掌,這次,她兩掌齊出,往譚天胸口打去,譚天無奈之下只能舉起兩隻無力的手頂了上去,“啪”地一聲響,譚天摔倒在地,吳秋霜後退幾步,吳秋霜伺機欺身再來,一旁觀戰的許潄真大喊:“秋霜師妹手留情!”
吳秋霜這才收住,道:“譚師兄,怎麼樣,這一次,可是你輸了。”
許潄真趕緊跑過來把譚天撐起來,譚天無力地道:“秋霜師妹,你贏了,下回再見吧!”說罷起身扶著許潄真便走。
吳秋霜道:“看你的樣子,下午也好不了,不如,明天你再來吧,還在這兒。如何?”
許潄真道:“好,那就明天吧,再見秋霜師妹。”說完攙著譚天往南峰方向躍去。
殊不知,吳秋霜讓第二天再戰也是出於對自己的考慮,因為她雖掌力勝過譚天,但耗費法力頗多,若是明天再戰,對自己也是好的。
譚天、許潄真兩人回到了雷神殿門外,許潄真道:“譚天,你怎麼樣了?”
譚天道:“沒事,就是兩個胳膊一點勁兒也沒有。秋霜師妹那麼嬌小個小姑娘,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掌力?真是奇怪。”
許潄真一邊把譚天扶進譚天的臥室,一邊道:“她那是大力神掌,你不也會嗎?”
譚天道:“可是為什麼我的掌力敵不過她的?”
許潄真道:“那我怎麼知道,可能是她專門強加訓練過這掌力。又或者她把這大力神掌給改了,使它的威力增大了。她這個人就愛捉摸,總是不按常規來。她母親也是,動不動就對武功改來改去。”
譚天道:“她母親是誰?”
許潄真道:“吳敏師叔啊,她倆名氣在南雲山這麼大,你怎麼才知道?”
譚天道:“也沒人跟我說啊,那為什麼她隨她母親的姓?”
許潄真道:“因為她父親拋棄了她們母女,吳敏師叔一直記恨在心,便把秋霜師妹的姓給改了。”
譚天道:“那秋霜師妹原來姓什麼?”
許潄真道:“原來姓袁,袁秋霜,她父親可是個傳奇人物。”
譚天道:“傳奇人物,怎麼個傳奇法?”
許潄真道:“她父親叫袁永純,據說相貌極佳,而且極為聰明。也是,要不怎麼會把吳敏師叔迷得神魂顛倒,沒結婚就產下了秋霜師妹。”
譚天道:“這就叫傳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