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白蘇輕輕一笑,隨後就說出一個謊言,順帶朝他揚了揚手中的傘。
卻見忽必承宣只是盯著她。
“你是上次我在huayuan裡遇到的人,是不是”忽必承宣見她動作,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久,半響才說出這麼一句話。
“恩”寧白蘇卻沒想到忽必承宣竟然還記得,隨後,輕點了點頭“好啦,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寧白蘇說完,就準備繞開忽必承宣,去接楚之,哪知道她剛邁步,就聽到身後忽必承宣傳來疑問的聲音“你不應該勸我包紮傷口嗎?”。
寧白蘇聽著這話,原本準備邁開的步伐一愣,停住,轉過頭,看著身後的忽必承宣,皺眉,不由問道“你真的是傻子嗎?”。
寧白蘇的話音剛落,就見無論是忽必承宣還是他身邊的侍衛,都因為這句話而臉色有些怒色。
寧白蘇微微一笑,將忽必承宣所有的動作收入眼底,剛才忽必承宣這句話太讓她驚訝了,像似透露了什麼資訊。
仔細盯著忽必承宣,寧白蘇不放過忽必承宣臉上每一個動作。
對上寧白蘇打量的眸光,忽必承宣癟了癟嘴,有些生氣道“你竟然敢叫我傻子”。
寧白蘇只是不說話,依舊看著他。
隨後,慢慢一笑,帶著循循善誘的話語道“你想讓我替你包紮手臂?”。
“那你肯嗎?”忽必承宣咬唇,傻里傻氣的看著寧白蘇,不太確定的問道。
“嗯”寧白蘇點了點頭,笑道“當然肯”。
如果能發現一個好玩的秘密,她為什麼不肯,隨後,看一眼忽必承宣身旁的侍衛,吩咐道“去準備東西”。
“是”那侍衛點點頭。
待那侍衛將一切都準備好,寧白蘇將傷步包裹上忽必承宣受傷的手腕,問道“你為什麼要我幫你包紮手臂”。
“他們每個人都要幫我包紮手臂,就你不問我,我自然就要你幫我包紮手臂”忽必承宣看一眼她,眼底依舊有些傻里傻氣說著,似像知道她在想什麼般,自顧自說著“我喜歡挑戰”。
寧白蘇卻不答,只是依舊盯著忽必承宣,若不是剛才那麼一句話,她真的不會有任何懷疑眼前這個人就是個傻子,可是,當她轉過身,打量著忽必承宣的那一刻,他微微躲閃的眼神,卻讓她有些懷疑,忽必承宣的眼神閃爍的很快,一度都讓她懷疑是不是看錯了,可是剛才那個眼神,她敢確定絕對不是她看錯。
待最後一個動作完成,寧白蘇看一眼忽必承宣,卻見他一直都是一臉傻氣的樣子,寧白蘇不由的皺眉,卻又有些懷疑自己剛才是否是錯覺。
“寧白蘇”突然,不遠處傳來楚之的聲音。
寧白蘇轉過頭,看一眼已經放學歸來的楚之,就見楚之已經站入到她身旁,有些狐疑的看著她和忽必承宣。
寧白蘇不理他,看一旁的侍衛,輕聲道“好了,已經包紮好了,你們將你家三王子送回去吧”。
“是,多謝六公子”那侍衛朝著寧白蘇道謝。
“沒事”寧白蘇朝著那侍衛搖頭,看一眼一直低頭的忽必承宣,說著“我走了”。
卻見忽必承宣只是低著頭,似乎像沒聽見她的話一般。
寧白蘇也不理他,只是邁開步伐,就朝著府裡走去。
楚之跟上她,不由疑問道“你什麼時候和那傻子這麼熟了”。
寧白蘇看著他,微微一笑“不熟,只是想猜測我心中的真假罷了”。
她只是因為想知道忽必承宣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試試忽必承宣罷了。
聽她這麼說,楚之面上有些驚愕,疑問道“你懷疑他裝傻?”。
“感覺有些像”寧白蘇晲一眼楚之,輕答。
不過,卻還需考證。
“那他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啊?”楚之有些好奇的問著寧白蘇。
寧白蘇一笑,對上他好奇的眸子,笑道“你猜”。
說完,就快步的跑進府裡。
禍害遺千年
事情一如既往的順著寧白蘇的思路而走,香嬤嬤在府外被寧左晨派去的人給抓到,經過一番嚴刑拷打,香嬤嬤是終於透露出訊息,說是大夫人指使她這麼做的。
可沒想到香嬤嬤招供的第二天,香嬤嬤就咬舌自盡,只留下一紙血書,說自己被屈打成招,不得不承認是大夫人指使她這麼說的。
而所有的證據都到此為止,便是再也找不到證據了。
而且寧左晨就讓這件事,也真的就到此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