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
“東成,你去寧府暗中保護寧六公子”北冥蒼爵看一眼一旁的侍衛東成道“他若是需要你的保護,你便出面”似又想起什麼般“他若是不需要,你便暗中等候吧”。
“是” ;東成點點頭,本想走出畫舫,可看著船旁的身影,步伐卻又有些停頓。
“有什麼就說”北冥蒼爵掃一眼東成臉上一副想說又欲言又止的樣子,開口。
“屬下覺得在王爺心中,六公子是與眾不同的”東成輕輕開口,說出心中的疑問。
他幾次都覺得王爺待寧六公子是不同的,明明王爺在大和的事情辦完了,卻偏偏要約寧六公子出來,而且,王爺也明明急著有事回黎國,卻還讓他留下來保護六公子,東成不由皺皺眉,六公子那一張利嘴,能需要他的保護嗎?再說他覺得寧六公子肚子裡一肚子壞水,誰沾惹了寧六公子,準沒好事。
沒有回答東成的問題,北冥蒼爵揚了揚手“去吧”。
“是”東成點了點頭,說完便出了畫舫。
寧白蘇剛走進寧府,就見她院中滿是人影,輕輕一笑,邁步而進,便看見蘇嬤嬤正跪在院子裡,而寧左晨和大夫人正坐在凳子上。
“父親,母親”寧白蘇邁步往前一步。
寧左晨看一眼她,點了點頭,大夫人看一眼寧白蘇,訓斥道“蘇嬤嬤,你好歹也是府裡的老嬤嬤了,想不到竟然做出這種事情,真是想不到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母親,不知蘇嬤嬤做了何事”寧白蘇看向大夫人,淺笑,詢問道。
“今日我讓水兒幫我戴上皇上御賜的項鍊,哪知道蘇嬤嬤去我院中請了安,回來之後,皇上御賜的項鍊就不見了”大夫人揉揉額角,仿若蘇嬤嬤的動作似乎是真讓她傷心般“到底是小家小戶教出來的嬤嬤,竟然做出這種不雅之事”。
“夫人,老奴沒有,老奴也不知道夫人的項鍊為何不見了”蘇嬤嬤本身年紀已經偏大,如今被人這般冤枉,便是當真落起淚來,顯得好不可憐。
看一眼蘇嬤嬤,寧白蘇聽著大夫人嘴裡的話語,誰都知道蘇嬤嬤是六姨娘一手tiaojiao出來的,如今大夫人這般說,也就是明著暗著說六姨娘不會教人。
寧白蘇微微勾唇,看向大夫人“母親,這蘇嬤嬤來府中早已是多年,而且也是屬於你親自管轄的,她做出這般之事,確實是該杖斃”。
寧白蘇一句話,讓大夫人的臉色變了變,寧白蘇的話很明顯,蘇嬤嬤在府中這麼多年,而且一直是在大夫人管轄之下,這就說明大夫人不會教人。
隨著寧白蘇的話語剛落,就見寧左晨將眸光看過來,寧白蘇垂下眸光,她不會讓任何人侮辱那個可憐的女人的。
“六公子,老奴沒有偷東西,您要幫幫老奴啊”聽著寧白蘇的話語,蘇嬤嬤嚇得臉色都白了。
“蘇嬤嬤,你還不承認,這項鍊可是從你的房中搜出來的,你竟然還敢說冤枉”大夫人看向蘇嬤嬤,將手中的項鍊遞向寧白蘇。
“老奴真的是不知道項鍊為何在老奴的房中,老奴今日只是向夫人請完安,便離開了”看著大夫人手中的項鍊,蘇嬤嬤一個勁的哭泣搖頭,偌大的年紀還要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著。
“不知道母親可還有人證”寧白蘇看一眼大夫人,輕聲問道。
“蘇荷,站出來”大夫人看一眼一旁的蘇荷,道“把你今天看到的都說給六公子聽”。
“是”蘇荷顫顫巍巍的點點頭,看一眼寧白蘇,慢慢開口“今日奴婢和蘇嬤嬤一起去給大夫人請安,哪知道蘇嬤嬤說人不舒服,要休息休息再離開,奴婢便先行離開,走到一半,奴婢發現自己的耳環掉了,便折回去找找,哪知道就見蘇嬤嬤正站在大夫人門口鬼鬼祟祟”。
“你撒謊,老奴是有不舒服,可老奴壓根就沒去大夫人門口”聽蘇荷這麼說,蘇嬤嬤激動的反駁起來,鼻涕淚眼的看向寧白蘇“六公子,老奴真的沒有,老奴這麼多年一直都是盡心盡力的照顧著六姨娘,六姨娘臨死前,曾經給過老奴很多值錢的東西讓老奴養老,老奴又怎麼會去偷大夫人的項鍊”。
“那可說不定,說不定你貪得無厭”人群中,一個大夫人身邊的嬤嬤開口“夫人的東西從來可都是比六姨娘的好得多”。
寧白蘇垂了垂目光,那日紙條之上,確實是寫了大夫人會有動作,她當時猜測大夫人會從她身旁之人下手,也猜測會從蘇嬤嬤下手,也曾有意無意的提醒蘇嬤嬤,卻沒想到蘇嬤嬤還是招了大夫人的道。
看向蘇嬤嬤,寧白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