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北冥蒼爵離去的方向,搖了搖頭“不知道,哎,他是皇室的人,不是我們能管得,我們只要照辦他的要求就可以了,他那種人物不是我們能夠惹的起的”。
雖然北冥蒼爵不是大和之人,但是就連皇上都要禮讓三分的人,他又怎麼能夠去惹,而且北冥蒼爵在黎國的手段,他也是多少有聽聞的,對於這種人,能夠不惹為上,就不去招惹。
至於他的要求,他全力去辦就是,而且最後還能有這麼一沓銀票為謝禮,他又何樂而不為了。
“是”周師爺點點頭“那王公子怎麼辦”。
“哼,那不爭氣的東西”楊大人有些怒哼一聲“不用管他,和他爹說一聲,若是他兒子還要執意去尋找這位梅花美人,百年之後有沒有人送終,可都是未知的事”。
招惹上北冥蒼爵,怕是到最後命都要沒了,還不知道怎麼死的。
“是”。
瑤城的梅花美人的傳言來的也快,去的也快,雖然眾人依然對這位傳聞中的梅花美人心生嚮往。
可奈何瑤城的父母官發了話,說一律不允許議論這位美人,若是被聽到了,一律斬立決,而且還起連帶責任。
雖然眾人還是好奇,可好奇歸好奇,絕對不會做好奇害死貓的事,終歸這件事只存在眾人心中,不久之後,便聽聞紅鄉樓的花魁要拋繡球招親,眾人瞬間又被這件事給吸引了過去。
不到一日,花魁招親之事便取代了梅花美人的事,在瑤城傳的沸沸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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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中人
一早,寧白蘇打個哈欠,走入廳中,哪知道剛坐下,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怒吼之聲。
“寧白蘇,你竟然敢騙我”左晴兒快步的出現在大廳之中,一見寧白蘇坐在那兒,不由的怒意上漲,似要在寧白蘇瞪出兩個窟窿,才能夠消除心頭怒火般。
昨晚上,寧白蘇說去幫她找阿大,可寧白蘇壓根就沒有去找阿大,而且不但沒有去找阿大,更是還將院子裡的大門給鎖了。
害她一晚上都站在那裡吹了一晚上的風,而那條該死的蛇,竟然在她手上真的就呆了*,害她真的*都膽怯站在那裡,哪怕那蛇哪裡一不開心,就往她身上咬上一口。
而且,寧白蘇當時還嚇唬她,說是這蛇喜歡陰冷潮溼的地方,會往她嘴裡爬去。
而她因為寧白蘇這一嚇,整整*都站在夜裡,都是不敢叫嚷著。
若不是早上有婢女路過,幫她找來阿大,她都不會知道這根本就是條菜花蛇,根本就不是寧白蘇口中所說的什麼毒蛇。
“我騙你什麼?”寧白蘇微微一笑,一臉無辜的看著她。
“晴兒,你又在鬧什麼?”左安國一進門,就聽到左晴兒的聲音,不由的皺眉,這個女兒啊,原本是把她關禁閉的,哪知道她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哭著連送進去的飯都不吃,最終,他還是軟了心,才將她放出來,可哪知道剛放出來,他就聽到了她在廳中吵吵鬧鬧的聲音。
“父親,你過來看看,寧白蘇他竟敢嚇唬我”一見左安國的到來,左晴兒就連忙哭訴著“他把一條蛇抓著放入我手上,還說是毒蛇,害我夜裡站在院子裡站了*,都不敢動,還受了*的冷風,如今整個人是頭重腳輕的”。
聽完左晴兒的敘述,寧白蘇不由的噗嗤一笑,雖然左晴兒不是個善良之人,但還是挺單蠢的。
左安國聽完左晴兒的話,不由的看了看寧白蘇。
寧白蘇笑完,接收到左安國看過來的眼神,站起身,挑了挑眉笑道“是,我承認是我放了蛇到大小姐手上,可是就是不知道那條蛇是從哪來的,左小姐可否告知白蘇呢?”。
左安國一聽,皺眉的看向左晴兒,左晴兒見左安國掃過來有些犀利的眸光,垂下著一張臉,眼底有些慌張“我。。。我怎麼知道”。
寧白蘇見她面上有些漲紅,很顯然左安國對她的答案也不滿意。
見左安國掃過來的眼光,左晴兒抬起頭,憤恨的對上寧白蘇嬉笑的眸光,“寧白蘇,我怎麼知道那蛇是哪裡來的”。
“哦,左大小姐不知道哦”寧白蘇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看向左安國,道“既然左大小姐不知道,那左大人,白蘇還是建議您去查查吧,為何我的房間裡會出現一條蛇,莫不是從哪裡爬進來的,可是,白蘇又覺得奇怪,我的房間在正中央,為何那蛇爬進來,府中眾人卻是不知曉”。
左安國皺了皺眉。
見左安國皺眉的表情,寧白蘇輕輕一笑,將眸光落到左晴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