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好,這樣他就放心了吧,放心她再也不會糾纏他了吧。
微微俯了下身,慕暖暖對許天南道:“天南哥,我回去了。”
說著,慕暖暖從他身邊擦過他的身旁進了電梯,站在電梯裡,慕暖暖看到許天南轉過身來,他望著她,臉上的表情她參不透,電梯門緩緩的關上,許天南在她的視線裡漸漸的消失消失。
每一次,每一次,當他要從她的眼前消失的時候,她都會不顧一切的追上去。
尊嚴算什麼、臉面算什麼,受傷算什麼,心痛算什麼,在對許天南的愛面前,那些東西什麼都不是。她唯有衝上去抓住他,不讓他自己在面前消失才能安心。
不管受傷多重,心有多痛,她都可以無數次的對他揚起笑臉,因為他是許天南。
而在這一次,慕暖暖第一次眼睜睜的看著許天南在視線裡消失,而她沒有任何作為。
長達七八年的單戀真的很可怕,可怕的不是愛一個人的無望,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愛上自己,而是他從一開始就說過不會愛自己,而自己還傻傻的愛著他。
這卑微無望的愛情,在尊嚴已經掃地時,起碼,最起碼不讓別人來嘲笑她的愛情。
電梯下到一樓。慕暖暖走到門前,身後卻緊接著傳來腳步上,許天南的聲音在空曠沒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