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用擔心自己的命保不住,甚至還可以眺望更高更遠的前程,現在好了,感覺昨天不過過了一夜而已,什麼都變了。
這事情讓海公子和王將軍發生了嫌隙,恐怕就連秦王夫婦聽說了,也會心裡膈應的慌,王將軍實在是沒想到王玉蘭這一次壞事兒居然害得他差點兒在兩邊兒的貴人面前丟臉。
王玉蘭在大腦裡面大喊大叫,為什麼要把他送到這裡之前把她送到客房,她已經很不願意了,將軍府上那麼多後院,隨便找一個院子給他,他又不是不能住。
為什麼要把他送到客房來。
結果現在連客房都沒得住,只能在牢房裡面待著,看著牢房裡面時不時穿來穿去的老鼠,那老鼠眼睛放著綠光,甚至都不怕人,王玉蘭反而瑟瑟發抖。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要把她帶到這邊哎,為什麼不聽她解釋,她明明是無辜的。
天色一暗,就有人到了王玉蘭的牢房前。
王玉蘭大喜,他以為父親終於見他了。
“跟我們走吧!”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冰冷無情讓王玉蘭的後背猛然嚇出一層細汗,他不禁後退,警惕的望著來人。
“你們是誰?到這裡來幹什麼?快說,不說,我是絕對不會和你們一起走的。”
“小姐,這次你不走也要走了,這是將軍的豐富,以後您都不用出現在燕地了。”
王玉蘭平日裡趾高氣揚,參與王將軍私底下的一些買賣,和底下的那些人的關係並不好,他自恃身份。
把那些人都當成奴婢使喚,自然現在輪到他倒黴時,那些人都會蜂擁而至,湊上來你踩一腳,我扇一巴掌。
既然那人已經成了落水狗,當然是要痛打落水狗。
“不,我不相信,我要見父親,他不可能這麼對我,我是他的女兒!”
對面那人乾脆抖出一紙書令:“看清楚了嗎?這局輸定,可世間君親自寫的,從此王家族譜上再也沒有王玉蘭這個名字,將軍這輩子只有一個兒子。”
王玉蘭猶自不相信,怎麼可能!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他明明知道昨天夜裡我是被人陷害的,她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我是被人陷害的呀!”
“不能走開,我要向我的母親,我要去見他,他一定不會讓你們把我抓走的!”
王玉蘭知道這個時候才想起來王夫人可惜王夫人在知道他座下的那件事情之後,也覺得王玉蘭不適合再在將軍府裡面待著。
她正適合找一處偏遠的山地,那裡有一處尼姑庵去做飯,為你從此看破紅塵,安安穩穩的度過一生。
而王公子早已經告訴王夫人,在燕地百里之外,有一處金霞山那上面有一個尼姑庵,環境不錯,而且他特意捐了300兩銀子,妹妹送到那裡去,絕對不會吃苦。
燕地百里之外,有沒有金霞山?王公子不知道,但他知道,只要出了燕地上城,王玉蘭的命就不能再有了。
這次他一定要斬草除根,再也不留後患。
王玉蘭被火速的送出了將軍府,連夜送出燕地上城。
這裡是燕地上城不遠處的一條河,這條河因為流經燕地,乾脆起個名字叫做燕河,燕河上常年飄蕩著不少畫舫,這些畫舫和京城裡的畫舫比起來,確實差了很多。
但是也擋不住香風陣陣,可以說這燕河上下是整個燕地男人都向往的銷金窟,雖然這麼一個銷金窟和京城比起來,實在是差太遠了。
不過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到這個時候,煙盒上下的生意也都收的差不多了,只會停下來三兩隻船隻,這些船隻是等著那些賣姑娘的花子,過來做生意用的。
這燕河雖然比不上京城,但是也是極其講究規矩,上半夜做生意是賺客人的錢,下半夜買姑娘,為了以後賺客人的錢。
不然這姑娘買進來時被客人看見了土不拉嘰的模樣,以後可怎麼在賺大銀子?
將軍府的這幾個人也真是膽子大的厲害,他們知道最近有一條花船要離開燕地,取整個天下轉悠,就特意打聽了,可以把王玉蘭給賣過去。
這條花船嘴嚴實,從來不洩露買賣人的訊息。
花娘下來親自驗查的人:“這看著不是個雛兒啊!”
聲音拉的好長,意思只有一個啊,既然不是處子,那就是賣不出好價錢的意思。
“媽媽你說笑了,你看看這身段,再看看模樣,燕地上下你可著人多去找,有沒有誰的面板像這位小姐一樣,像綢緞一樣柔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