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舟挽確實被安慰到了:“你的意思是說讓他在最得意的時候重重地摔下來,摔個粉身碎骨。”
果然只有黃舟挽才是最懂得她心思的人,他非但不會嘲笑他,這樣的想法和行為過於惡毒,反而非常的佩服他。
池尋享受著黃舟挽崇拜的星星眼摸了摸他的腦袋道:“我不敢說這樣的經歷能夠償還那些死者的痛苦,但是這已經是一種極限,讓王將軍在最後的日子裡面過得最痛苦。”
“讓他明白這事件,有些事該做,有些事不該做,不然坐下了,就一定要讓他嚐盡生不如死的滋味,再去伏法。”
黃舟挽贊同的點點頭,同時抱住池尋的手臂道:“我相信你,也謝謝你,為那些死者,為那些正在悲痛中的生者,謝謝你。”
這世間的善惡雖然都是相對的,但是黃舟挽非常堅定的明白,池尋現在正在做的事情就是懲治惡人發揚人善。
雖然這樣的手段聽起來確實非常的狠毒,但是相比起王將軍做的那些事情,黃舟挽還是覺得這樣做確實便宜他了,有很多傷害都是不可能被對等的彌補回來。
逝者長逝,永遠都回不過來了,而死去的人,他的事情,他的好友,所有愛他的人,心裡面的傷痛是一輩子的傷口,永遠不可能被治癒。
透過一些手段,在不傷害到無辜的人的前提下,讓那些犯下惡行的人得到該有的懲罰,這怎麼可能會是噩夢呢?
黃舟挽非常明白這世間的法理並不可能完完整整的答案,包容所有的善良,懲罰所有的邪惡,所以有的時候,必要的手段是少不了的,黃舟挽非常相信池尋,並且支援他。
“我相信你。”黃舟挽主動鑽到池尋的懷裡,光潔的額頭蹭了蹭他的下巴。
“你知道我也不是一個很善良的人,壞人就應該得到惡報才對。”
從黃府二房開始,黃舟挽最開始只是一個勢力比較單薄的小姑娘,她想要從二房手裡把皇家的所有都拿回來,並且送二房進入大牢,讓他們得到應有的審判和懲罰。
這當中有很多小手段都是不能見光的,但是如果沒有這些手段,黃家二房的人他們很有可能會再囂張一段時間,而他們囂張的過程中少不了有人要倒黴。
這會給黃舟挽添很多麻煩,已經證據在手,有了法子,使用手段,就可以讓惡人得到惡報,何樂而不可為,自然是快刀斬亂麻。
還有就是在驪山的時候,如果黃舟挽規規矩矩的去找人救南衣公主,那南衣公主即使沒有被失去清白,也一定會被謠言衝擊的喪失理智而自盡。
當年南衣公主不正是被這些謠言給逼死的嗎?
壞人做壞事時,可以無所不用其極,而他們這些被傷害的人想要查明真相,用一點小手段都不可以嗎?
在這人世間活著,萬事都要學會變通。
不然黃舟挽可以想象的到,她到現在都不一定在保護好哥哥和祖父的前提下啊,把王家二房所有的人都趕出京城,也不可能的在京城又有那麼多的產業。
人確實應該存有一顆仁善之心,但是與此同時,一個人還應該有自保的能力,這些自保的能力,表現的方面有很多。
而黃舟挽作為黃家的嫡女,她很清楚自己肩上的責任,以及未來這整個天聖的變化,他很明白,天下會大亂,則天下大亂。
京城的這些達官貴人們還好,至少他們不會餓肚子,至少他們不會穿不暖,不會沒有地方住。
而那些百姓,明明是最勤懇最淳樸善良的百姓,生活恐怕只能用水深火熱來形容,自古以來,只要是發生戰亂,最苦的就是百姓。
而黃家的祖訓就是要守護這天下的太平,還恩與民。
黃舟挽緊緊的的抱住池尋安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用有太多的顧慮,有些壞人來正大光明的審判都不值得,讓他們得到應有的報應就可以了。”
兩個人都不是什麼衣服的人,相比而言,他們兩個甚至可以說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但是這個不擇手段,只是對於惡人而言,無論是黃舟挽還是池尋,他們對於善良無辜的人總是會願意網開一面。
“我曾經聽人說過一句話,一個人永遠都不可能真正的理解另外一個人,但是現在愛我能夠感覺到我理解你,而你也理解我,我們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善良的好人,但是我們是在做好事,我知道的。”
黃舟挽的眼睛亮晶晶的,他望向池尋總是能夠讓人感覺到她的欣喜。
“相信我,如果一個人真的無法理解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