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擅長很多兵器,幾乎每一種兵器都很強,槍法雖然也厲害,但是比起其他的卻是弱了幾分。
“你來幹什麼?”魏大人語氣不好,他看見池尋就容易動火。
池尋又遞上一個紙包:“城門口鐵匠家的牛肉。”
魏大人愣了一下,還是接過來,和酒一起吃喝,不再說話,等他吃完了。
“你滾吧。”他提著另一罈子酒就打算走。
“老師,我打算取回自己家的東西了。”池尋的聲音很淡,卻帶著堅不可摧的力量。
魏大人狂喜轉身:“你說真的?”
池尋點點頭。
魏大人大喜,丟了酒罈子,跪下就是君臣大禮:“屬下叩見新君!”
他行的是侍衛禮,誰都不知道兵部尚書當年是先帝的隱衛。
當年先帝把皇位傳給如今的皇帝,其實還留了一盤棋,只等著有朝一日,池尋如果想要收復這河山,會有無數人響應。
緊接著,池尋又去了吏部尚書府和工部尚書府,只剩下刑部,那裡不必去,池尋的早已經完全控制刑部。
刑部同別處不同,池尋經常用到,所以對主子的動向很是瞭解,不必另外通知。
“現在只等著宮裡的那場大戲。”
池尋深夜回府,問得第一句話是:“王妃無事?”
第二句話:“王府可太平?”
秦王府由始至終都是鐵桶,什麼事都沒有,池尋也就放心,就要回去王妃院子。
“王爺,王妃的腿好了。”鐵衛道。
池尋愣了一下,立刻疾步趕回去,推開門看見黃舟挽在安魂香的安撫下,睡得很是香甜,又檢查了她的腿,果然已經恢復,這才放心。
他今晚要出門,不能帶著她,就乾脆使用手段讓她好好的睡了一覺,不然他很擔心自己回來之後會看不見她。
那樣,池尋會瘋。
黃舟挽種的藥,只是一種讓她雙腿暫時失去知覺,三天之內就會恢復,時間久了他擔心對她的身體不好。
只是沒想到,黃舟挽居然這麼快就恢復了,池尋也鬆了一口氣。
“就不能乖一點?”池尋感慨道。
她抱著被子,小臉紅撲撲的,很是漂亮,睡著的她顯得格外的乖巧,不會說些惹他暴怒心痛的話。
“你不要以為下了安魂香,我就不知道了。”黃舟挽的聲音睡意濃濃,翻了個身繼續睡。
池尋頓了一下,還真是沒想到她居然知道。
“安魂香對你沒用?”
“哼。”黃舟挽拉了一把被子,繼續睡,根本不理他。
“你既然沒睡著,那我們……”他的手已經伸進被子,放在他最喜歡的軟綿上,曖昧的捏了一下。
黃舟挽暗罵一聲登徒子,小手一撥拉,把他的手推開:“別惹我,不想和你說話。”
池尋也知道她還在賭氣,也有些開心,她沒有趁機離開。
“我抱著你睡,嗯?”
“哼哼。”她鼻子出氣,倒是沒有再推他。
池尋抱住自己心尖上的人,舒心的吐了一口氣道:“一直陪著我不好嗎?”
黃舟挽那邊再無聲息,似是已經熟睡。
隔天,一大清早,宮裡的傳旨太監就來了。
“劉公公,勞煩您等一會兒了,王爺那邊馬上就來了。”
“老管家不必急,有榮幸能登上秦王的門,已經是雜家的福分了。”
兩個老頭子打著哈哈,秦王府雖然不至於怕一個老太監,老管家的禮節還是做得很足。
“來,上好的碧螺春拿來,配上新做好的豌豆黃和水晶酥都準備上來。”
李公公是宮裡的老人了,最近很受六皇子看重,得了司禮太監這樣的位置,大部分官員也還是得罪不起。
宰相門房五品官,這皇帝身邊的家僕更是不容小覷。
沒想到到了秦王府,李公公在這兒也受到尊貴,心裡很是舒坦。
只是這碧螺春再好,也已經喝了三盞,茅房都已經跑了兩趟。
“老管家,這秦王究竟在忙什麼?這聖旨等著不好吧?”劉公公手裡浮塵一掃,已經有些不悅。
“劉公公這是不願意等了?不若老頭子替劉公公催催?”老管家還是笑的很客氣?
“哪裡能夠?哪裡能夠?老奴有機會等一等秦王殿下是大福分,只是這茶要讓再給兩盞,老管家可不要捨不得。”
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