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白景淵心動了,紫七又加了一把火:“白家『藥』鋪每年其實也要到這嶺南來收『藥』材,以前還要和人競價,但是白家以後頂著嶺南恩人的名頭再來會怎樣?”
白景淵茅塞頓開,所有醫『藥』行業的人都非常注重因果報應,你會得什麼病?都和你做過什麼事有關,這是最強的因果。
所以醫『藥』行業的人都很講究恩怨分明,有恩必報,有仇再說。
白家以後頂著嶺南恩人的名頭再來,嶺南的採『藥』人和『藥』材商都會把『藥』材直接賣給白家,甚至以最低廉的價格,不需要和人競價。
這在之前是有先例的,白家和幾個老採『藥』人一直有合作,這幾個老採『藥』人家裡的房子,子孫所娶的媳『婦』兒,甚至是他們家嫁女兒,有了孩子做百日,白家都會有重禮送上。
更甚至,他們當中誰遭了官司,白家都是出人出力的幫忙。
那幾個老採『藥』人每次的好『藥』材都會給白家人留著。
對於白家而言,其實最看重的已經不是銀子,而是那些珍惜的『藥』材。
那些『藥』材往往都是可遇不可求,用錢根本買不到,不僅僅有極大的『藥』用價值,更能夠幫助白家人去敲開某些權貴家的門。
珍惜的『藥』材價值,不是能用銀子來衡量的。
紫七滿意了:“白公子,可還是覺得我們家門主虧待白家了?”
白景淵如醍醐灌頂:“要多謝黃門主了。”
“我們家主子更喜歡別人稱呼她委王妃,尤其是王爺也更喜歡這樣的稱呼。”紫七道。
呵呵,他難道還會對黃舟挽有企圖?
白景淵真的是一點都不想對這些人有任何感激之心,但是黃舟挽又真的幫助白家取得了嶺南人的感激,以及未來的聲望。
這才是真正的拿銀子買不到的聲望,而且這樣的機遇也很難遇見。
如果是以往,即使白家遇見了,這麼大的盤子他們也接不下來,還必須有濟世堂的幫忙,以及官府的疏通。
濟世堂是黃門負責,官府誰敢和秦王池尋嗆聲?
一定要這三管齊下,才能算是天時地利人和。
“此事成了,白家繼續欠黃門一個人情,早年的約定繼續。”
“白公子不愧是白家少族長,果然有胸襟!”
無風看著自己的娘子對別的男子那般推崇,瞬間有些吃味兒。
“相公,我們這次又讓白公子欠了黃門人情,這可真是好大的功勞,回去之後,主子一定會非常痛快的給咱們主婚,還能多要一些紅封。”紫七道。
原來紫七想得是成親的事,無風瞬間開心了:“娘子辛苦了。”
“相公也辛苦了。”
白景淵不想再看見他們,乾脆走了,話說他也算是幫了黃舟挽不少忙,怎麼就不見她給他找個媳『婦』兒?
遠在京城的黃舟挽打了噴嚏:“誰在惦記我?”
池尋的眼神瞬間不善了,不過一瞬間,他又恢復了:“或是小老虎想你了。”
最近一段時間他們收到了不少好訊息,池尋乾脆帶著黃舟挽出城踏青。
這一對無良的父母又把自己的兒子丟在家裡。
六皇子在皇宮裡急的抓耳撓腮:池尋和黃舟挽終於出府了,還出了京城,要不要趁機下手弄死他們?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李勇被叫來了。
“皇城司可能用毒?我聽說他們去泡溫泉了。”
如今是春末,天氣正好,就著滿樹繁花泡溫泉,秦王夫『婦』還真是好享受。
“送他們去死如何?”
六皇子不懂得這些刺殺的事,但是也認為皇城司少不了類似的秘『藥』。
李勇的臉『色』有些古怪:“用毒不成,皇城司所有的毒『藥』都曾經對付過秦王池尋,沒用,秦王身邊的暗衛更擅長用毒。”
一句話就把所有的路給堵死了。
“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哪怕是下點『迷』『藥』,然後再讓殺手潛進去都不行嗎?”
“秦王手下有兩個人,一個被稱作毒王,一個被稱作『藥』王。”
毒王和『藥』王的名頭,六皇子都聽說過:“秦王手下究竟有多少能人?”
六皇子嫌棄的掃了一眼李勇:皇城司就那麼沒用嗎?
李勇的臉『色』有些難看,皇帝的兩個蠢兒子都認為皇城司都是一群蠢貨,都是拜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