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江南第一織造,他們不是。”
“人家覺得我們擋了路,現在是五大家族同氣連枝,要把我們扳倒,不,不是扳倒,是徹底剷除,違抗聖旨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他們就那麼恨江家,竟然要江家全族的命!”
江老爺癱倒在椅子上,怎麼也想不明白。
“江家沒有虧待過他們。”
江流年看著父母六神無主的樣子,心底淒涼,爺爺料到了,明路公子也料到了。
他的父母真的不適合做一個商人。
“爹,娘,你們還記得三爺爺嗎?”
江家老三誰不知道,那是一個典型的白眼狼,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東西,江家當年差點被他給毀了,江老太爺原諒了他多少次,他認錯時,賭咒發誓,然後接著賣江家。
這是一個蛀蟲,一個在外面欠了一屁股賭債,打著江家的名頭騙人,甚至還一度想要綁架江流年的敗家子。
“爺爺當年對三爺爺不好嗎?”
“京城黃家對黃家二房不好嗎?”
“戲文裡那些恩將仇報的事都是假的嗎?”
一連三問,鏗鏘有力。
白流年面色肅穆:
“爹孃,與其想他們為什麼這麼對我們,倒不如想想我們應該怎麼辦?”
白家父母已經什麼辦法都沒有了,徹底慌了。
“流年啊,這裡面的證據足以證明,五大織造坊的人提前換了我們的繡品,那是送往皇宮的繡品,不能及時交差,我們家裡就是抗旨。”
“交了不對的東西,也是抗旨,我們跑不了了,你趁著現在還沒人發現,你和你娘趕緊走,我寫一封休書,再把你逐出家門,能躲一步是一步吧。”
“我想想辦法,讓織造坊的工人再加工一批布出來,我親自送往京城,把之前的那批布截下來,我去認罪。”
這也是江老爺在關鍵時候,能夠想到的最後的保全辦法。
“爹,娘!”
白流年跪下來:
“晚了,那法子不管用,繡品已經在路上了,給內務府送了一千匹布,那一千匹究竟那些出了問題,那些沒問題,我們都不知道。”
“而且,而且今天已經受到訊息,我們倉庫的生絲和燃料都不多了,五大織造坊把最後的染料都買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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