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一句:“正所謂先撩人者賤。”
反正是你們先挑事的,米飛為兄長出頭,這叫講義氣。
真是天真,都到我們這自己的地盤上了,還能任由你們這群外來人囂張?
東南那邊還要再說,青衣老者攔住了:“且等比賽結束。”
“對,等贏了比賽,看他們還有什麼臉面。”
“連題目都看不懂,居然是你們南山書院的代表。”
“南山書院一代不如一代,真是沒人了。”
“還叫什麼書院,不過就是一群烏合之眾,認識幾個字罷了。”
……
威遠王這邊的人越是囂張,南山書院這邊的人越是不說話。
按照道理說,南山書院這邊的人應該是要驚慌,甚至懷疑黃文舉。
“兄長,這種氛圍總有一種熟悉感啊。”
“賢弟,京城七公子每一次被人陷害時都是這樣的氣氛,所有人都以為他們完了,結果呢?”
結果當然是不言而喻。
江流年也進了醉霄樓,一個訊息忽然被傳了出來。
有人設了大賭局,賭黃文舉和威遠王世子最終究竟誰贏。
不少人都聽說了,紛紛出去下注,然後趕快回來,關注比賽。
醉霄樓這會兒進出都要憑牌子,其餘人想要進來,可以,五十兩銀子拿來。
“這也太黑了,裡面都沒座位了,我們就進去看個熱鬧就要五十兩。”
小夥計得意的甩甩手裡的白『毛』巾:“四十個名額,多一個沒有。”
還有名額限制。
“我要一個!”
“我要兩個……。”
“這位兄臺,你剛剛不是嫌貴,這是?”
“貴什麼貴啊,那裡面可都是文曲星下凡,還有京城七公子,那都是貴人中的貴人,以後等到他們都當了大官,想見都見不到了!”
“有道理,快,給我來三個牌子!”
……
四十個牌子,兩千兩到手。
至於醉霄樓外的賭場,自然也是酒娘子交代。
賭文舉公子贏,一賠五十,賭威遠王世子贏,一賠一百。
不少人猶豫了,雖然對文舉公子很有信心,但是賭威遠王世子贏得更多啊。
“聽說這威遠王世子是東南第一聰明人。”
“這第一道考題還是威遠王世子出的,人家肯定會先贏一局,這比賽多緊張啊,先贏的人佔便宜。”
“有道理,那我就下威遠王世子。”
……
南衣聽說了賭局,交代人也拿了一百兩銀子去買,結果小丫頭苦著臉回來了。
“公主,這賭局起價要三百兩,我們銀子不夠。”
“三百兩,那不是很多人都買不起?”
天聖的貧富差距還是很大,尤其是京城,權貴千百兩金銀如土,更有甚者萬兩金銀也可以投之一笑。
但是普通的百姓卻不行。
南衣略微一想,就明白了:“這賭局背後的人倒是仁義。”
沒錯,就是仁義,普通人家一年的花銷,想要吃飽穿暖也不過一二十兩銀子,能夠一口氣拿出兩百兩銀子的,也只有那些大戶。
黃舟挽狠狠的咬了一口果子,汁水四溢,香甜可口:“吃大戶,才不心疼。”
米飛也趁機出去了一下,出去前和幾個哥哥借了銀子,抱了報幾個荷包出去,回來時空空如也。
“銀子呢?”王志明問道。
王啟明見米飛一臉酸楚:“怎麼了,你是花完了,還是丟了,怎麼連錢袋子都沒有。”
“別提了。”米飛都有些痛不欲生了,“哥哥們,咱們也太窮了,外面的人押賭局,幾千兩的都少見,萬兩的太多了,還有直接押黃金的,我們幾個身上帶的錢加起來居然只有一千兩。”
“我們太窮了。”
太受打擊了,活了這麼大,米飛第一次發現自己是個窮人。
孫一鳴的嘴角抽了抽:“想要錢,自己賺。”
他們從書院畢業之後,都不打算再找家裡伸手要錢。
不然也太丟人了。
“太窮了啊。”米飛還是覺得很傷心,怎麼就混得這麼慘?
王志明也跟著乾咳:“我們確實是窮了點,沒錢寸步難行啊。”
米飛看著醉霄樓道:“我們不是都有醉霄樓的份子,這錢去哪裡了?”
七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