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吧。”黃舟挽大方揚手,“夫君實在辛苦,為妻實在心疼,外面春花秋月成群,夫君去看看。”
池尋的臉色更難看了,這該死的女人就是仗著他非她不可,就這麼氣人。
“娘子不必急,不過兩個月,為夫等著,到時候這十個月欠的賬,為夫自會和娘子好好算算。”
黃舟挽臉色都變了:“怎麼是十個月?”
神醫早晚切脈,黃舟挽懷胎九月,必定開花結果。
“有兩個月,你明明……”
太羞人了,她還是沒有他臉皮厚。
“本王沒有盡興,不算。”
“那也是九個月。”
“你還要修養半月。”
“九個半月,還有半個月是怎麼回事?”
到真不是黃舟挽這麼斤斤計較,池尋此人曾經讓她皇過一次三天的賬,她好像那一個月走路都要人扶著。
這要是還十個月的賬,黃舟挽很擔心自己的腰。
“池尋,你不講道理,孩子你也有份。”
“憑什麼我要還債!”
太不講理了。
池尋直到此時才發現,自己就不應該和黃舟挽講她的道理,他自有分說。
黃舟挽氣呼呼道:“十個月,你怎麼不乾脆和我算一年的賬?”
“好,那就一年!”池尋拍板兒。
“你,你……”黃舟挽終於明白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池尋不給她反悔的機會,抱著她又是好一通糾纏。
桌子一陣搖晃,一個青果仗著自己圓滑的身形,成功的滾到了草地裡,招惹了一隻脾氣壞的蟲子。
這蟲子最開始被砸了一下,很是不高興,轉過身就想找青果算賬。
“嗯,這是個果子,聞著很是香甜,外皮更是水嫩光滑,觸感很好。”
蟲子試著把臉湊上去蹭了蹭,真舒服啊。
蹭了幾下,蟲子忍不住流口水,試著咬了一口。
“香香甜甜,好吃!”
蟲子剛開始還小口小口的輕咬,後來忍不住了,放開手腳乾脆抱著吃,太好吃了。
吃著,吃著下起了雨,蟲子不願意淋雨,更不願意放過果子,快速又咬了幾口,非但沒有累著,力氣更足了。
它努力把果子背起來,揹回自己的家,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它要把果子帶回家,一口一口把它吃幹抹淨。
這果子太美味了,還是放在自己肚子裡最放心。
不僅如此,它還打算吃完之後,把果核種在土裡,等到來年還可以種出一個小果子。
……
池尋把黃舟挽抱回房間,粘人的啃食,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黃舟挽嬌喘連連,終於老實認錯,以後再不敢提讓池尋去找旁人的話頭,還認下了一年的欠賬。
萬惡的池尋更是握著她的手寫了字據,還讓她按了手印。
“這種事怎麼能寫字據?”黃舟挽試圖毀了那丟臉的字據。
池尋自然不允許,當即召喚暗衛,一黑影悄無聲息的出現。
“收入鐵衛玄機閣,特等機密,除我之外,不準啟封。”
暗衛應了,恭敬退下。
黃舟挽再也忍不住,從棉被裡探頭,一腳踹上池尋後背。
按道理說,以她現在的笨拙,根本踹不到他,只是池尋擔心她踹空了,甘願認踹,黃舟挽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便利,對池尋下腳更加的隨心所欲。
只是,池尋回身抓住她的腳,細細把玩。
她整個人無一處不美,哪怕是一隻小腳,也是粉嫩瑩潤如嫩筍白藕,胖乎乎的腳趾微微蜷縮,看的他心裡一動,拉著她的腳就往自己小腹貼去。
黃舟挽本來還以為他會捉弄她,撓她腳心,倒是可以趁機踩他肚子。
驀的,池尋的身子變得火熱,像是要把人給燙痛。
男子握住女子的腳踝,往下移去,靠近那處灼熱。
“你幹什麼?”黃舟挽驚呼,卻看見池尋暗沉的眼,那裡面滿是**。
她往回縮腳,池尋卻不允許那瑩潤的小腳躲開。
“幫我。”
黃舟挽委屈的撇撇嘴,只能乖乖聽話,她從來不怕池尋,只有兩種情況例外,做錯事被抓包,還有就是現在。
別的時候,池尋大多都會依著黃舟挽胡鬧,在床上卻從來不准她退縮。
他的丈夫威嚴總是用在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