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尋此人什麼都可以有,良心這東西很難有。
“小丫頭。”池尋颳了刮黃舟挽的嬌俏的鼻子。“這麼聰明幹什麼?”
還真的有事,黃舟挽推開池尋做壞的手:“你好好說話。”
這男人最近真是越來越喜歡動手動腳。
池尋忽然冷了面容,盯著她。
黃舟挽心下一跳,為什麼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是發生了一件事。”池尋又笑了,捏捏黃舟挽的臉上下打量,“有人說曾和你訂有婚約。”
“呵呵……”黃舟挽乾笑,“不要開玩笑。”
池尋倒是不笑了:“娘子以為為夫會拿這樣的事開玩笑。”
的確不會,那才可怕。
黃舟挽趕緊抱住池尋,她現在大著肚子,不方便踮腳,拽著他俯下身子,好方便她親他。
百般討好。
“夫君,即使我失憶了,但是憑藉我對自己的瞭解,這一定是個誤會,我不可能和除你之外的人有婚約。”
究竟有沒有婚約,黃舟挽還真的不是很確定,憑藉她對自己的瞭解,昏了頭時,真幹一些腦子抽風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池尋道:“為夫剛好也很瞭解娘子,有些話娘子有可能真的說過。”
即使不瞭解黃舟挽在東南究竟幹了什麼,她確實不可能和木贏有婚約,但是這丫頭估計是起了什麼逗樂的心思,在和木贏開玩笑。
結果,木贏當真了。
“夫君,不知者無罪啊。”黃舟挽再次感激自己失憶了。
池尋幫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微亂的髮髻:
“沒事,為夫也不至於因為這點小事就怪罪夫人,已經解決了,此事暫時揭過,等娘子恢復記憶再說。”
揭過就揭過,為什麼還有但是。
這是給未來埋禍患,實在是不明智,不過還有別的好辦法嗎?
絞盡腦汁的想想,毫無辦法。
怎麼辦?滿院的桃花都救不了她。
黃舟挽急的腦門發汗,這一次真的惹到池尋了,這男人很愛記仇,而且隨著時間的推進,這事醞釀的越久,她收到的懲罰更加厲害。
池尋溫柔的幫她擦汗:“娘子,我們就把桃花釀酒如何?”
“好。”這個時候還敢有反對意見,不想活了。
“娘子認為我們應該釀多少合適?”
“都聽夫君的。”
“娘子今天真是乖巧。”
踏馬的,還敢不乖巧嗎?
沒失憶前的黃舟挽,你怎麼就能這麼作死?
有池尋看著,居然還敢拿婚姻大事開玩笑,被缺一根筋的你害死了。
這失憶的毛病,黃舟挽自己雖然不是很在意,但是又不可能失憶一輩子。
池尋一直在派人尋找讓她恢復記憶的法子,她早晚會被池尋算賬。
不過當初究竟發生什麼事了?能讓黃舟挽答應和人訂下婚約。
如果是嘴巴太快,說著玩,是不是可以耍賴不當真?
不知道另一個尚未謀面的未婚夫長得怎麼樣。
“你在想什麼?”池尋的聲音很冷。
黃舟挽立刻衝他討好的笑:“沒什麼,我在想釀酒的事,多釀一點好了,這樣以後老了喝著年輕時釀的酒,我們好懷念當年。”
想想就覺得很幸福。
池尋也不揭穿她,去拿了竹簍子回來:“其實有很多人都會在孩子出世前後釀酒,男女無所謂,都是在成親時把酒取出來,這樣的傳統很美。”
“我們倒是不必那麼的刻板,可以多釀一些,不僅要釀桃花酒,還要有果子酒,都由我們親自動手。”
“等到孩子出生百日,可以取出來一罈子慶祝,以後孩子們每一年生日都取出來一罈子,一直到他們或成親或嫁人,或者到他們有自己的孩子……”
“我們一家人可以在一起,每一年喝下現在埋下的酒,再去釀新的酒,這般週而復始,每年都有酒喝。”
黃舟挽聽得很嚮往,很開心,她很愛美酒。
“小酒迷!”
“我就是喜歡酒,可以喝,可以做菜。”
說來說起,還是那個吃貨。
說著說著,黃舟挽打了一個秀氣的的哈欠。
“夫君,我困了。”
“我抱你去睡一會兒。”
黃舟挽搖搖頭:“不要,我陪著你。”
池尋的心漏跳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