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南疆真的發生叛亂,這些人想要成功的阻擋住南疆軍隊的侵擾,除了個人的武勇之外,還要他們學習戰陣之法。
軍營裡有無數多計程車兵,但是真正能夠成為將軍的,並不是廝殺最為強悍的那個人。
作為將軍必須要懂得戰陣之術,但是軍營裡面的戰爭之術,除了最簡單的一些陣法之外,每個將軍所掌握的陣法都是家傳絕學,絕對不可能輕易傳授。
但是孫一銘孫江敏家的陣法卻並非如此,孫老將軍早就有言,只要是能夠真正為國為民,孫家陣法,絕對不會私藏。
只不過這世上有太多的貪婪之徒,孫家陣法,雖然絕對不會私藏,但是也不會輕易傳授出去,萬一被那些歹人給學去了,對天聖可是大大的威脅,所以孫家陣法可學,但是很難傳。
經過這麼多時日的接觸,孫一鳴已經瞭解到這支軍隊並不是什麼人的私軍,他們的軍隊有信念就是為了保護天聖子民。
而且這一千人的軍隊當中有幾個是真正的將領之才,所以孫一鳴不在,猶豫把孫家正法悉數傳授。
畢竟還是隻有一千人,南疆軍隊如果真的有膽子向天勝進發,他們還是要學習戰陣之法才能夠成功的阻擋住南疆軍隊。
不然的話只學習平常的廝殺之處和最普通的陣法,這一千人就只能是炮灰,孫一鳴身為軍人出身,武將世家,沒有人比他願意去愛惜軍人的生命。
而且他有時白天也會留在這個小村子裡面,他能夠感覺到這個村子裡麵人與人之間的善意,他不願意讓這個村子裡面任何一個女人失去自己的丈夫。
任何一個兒子失去父親,任何一個老人失去兒子,所以儘可能的多教他們一些,不僅能夠有效的抵禦南疆軍隊,也可以更多的保住大部分人的性命。
今天是最後一夜,孫一鳴再次檢查了那幾個可以為將之人對陣法的熟練程度,一個陣法即使再怎麼厲害。
最關鍵的是施陣的人,一定要學會靈活應變,陣法無論什麼時候都還是應該用活了才行,一直到離別的時候,孫一鳴才發現,他似乎把燕地當成了家。
而這個小孫子裡的人都是他的家人,父親曾經跟他說過,要愛兵如子,孫一鳴直到現在才終於體會到這一句話。
再怎麼不捨得,該離別的,還是應該離別,孫一鳴,黃文舉,米飛一人騎著一匹馬,背上一袋子乾糧回去京城。
這一路上三個人都異常的沉默,只不過第一天結束之後,米飛終於還是忍不住回頭望了望燕地的方向。
“大哥,五哥,我發現我有點捨不得。”
孫一鳴和黃文舉又是沉默了一陣兒,終於**還是忍不住心軟,安慰道。
“沒事,過兩天你就忘了。”
米飛一噎,傷心的時候,千萬不能夠聽他哥說話,絕對不能夠找黃文舉求安慰,這個人簡直就是往人的心上扎刀子。
王文舉其實想的很簡單,別人不知道,但他可是瞭解的很米老將軍,都已經忍不住跑到城門口來等著米飛。
這一天天的,米老將軍在城門口,等了米飛差不多有七八天了,他們這次回去京城,還要在路上花費兩天的時間。
這一下子,米老將軍至少在城門上等了小十天左右,如果這小子還敢拖拉說什麼想念燕弟,捨不得離開的話,相比米老將第一個饒不了他。
聽說米老將軍當年在軍營時一條鞭子可是舞的格外的漂亮,往米飛身上一招呼,這小子十天半個月下不來床,可不就是沒工夫再去惦記燕地。
不過,讓這小子這麼一提醒,黃文舉發現他竟然也有些捨不得燕地,本來以為離開了城門,都已經走了一天了,累得夠嗆,又刻意的去遺忘。
他以為不會有那麼多的離愁別緒,但是到現在才發現他其實也忍不住想要回頭望望燕地,那裡好像已經成為他們的一個孩子。
孫一鳴也是默不作聲,默默的回頭望了望燕地的方向,他也很捨不得呀,不過增城那邊也必須要回去了。
離開了這麼長時間,不知道家裡面已經惦記成什麼樣子了,再怎麼冷硬的人,只要一想起家人總是會忍不住面色溫暖,心底柔軟。
“還是快趕路吧,家裡人會惦記。”
就這麼短短一句話,氣氛瞬間變得有些詭異,米飛眨了眨眼睛,剛剛覺得眼睛裡面好像進了沙子,有些酸呢,不知道為什麼,米飛好像忽然間很想家裡面的兩個老頭兒。
黃文舉遠眺京城,她也要趕緊回去看看祖父的身體如何了,京城那邊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