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尋臉黑了,挑一副耳環而已,用得著這麼認真嗎?
“你什麼時候有耳洞了?”
這丫頭怕疼,從來不捨得打耳洞。
黃舟挽晃晃耳環道:“沒打,這種耳環是直接夾上,不要耳洞。”
還好,還好,沒有因為一頓飯,還特意打耳洞。
池尋道:“不帶也很好看。”
用不著那麼隆重,衣裙也不用這麼講究,隨便披個麻袋去就好。
孫一鳴提起明七公子時眼睛發亮的模樣,米飛總是把七弟掛在嘴邊。
王家兄弟兩個已經解決了。
何紹思還好是個書呆子。
黃舟挽哼了一聲:“那怎麼行?”
怎麼就不行了?
女子第二句話到了:“我不漂亮豈不是丟你的臉?”
什麼是驚喜?這就是。
池尋很驚喜:“你是為了我的顏面?”
原來是為了他。
黃舟挽奇怪的看了池尋一眼,他這麼興奮幹什麼?
“有那個原因,我也想哥哥們了。”
她是女兒身,早晚瞞不住,一定要打扮的漂亮點,哥哥們哪怕是少了一個妹弟弟,有一個漂亮的妹妹,被原諒應該也是比較容易被原諒。
池尋忽然不想讓黃舟挽去了,好好的為什麼要請他們吃飯。
直接請他們喝酒不就好了,這樣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不帶著黃舟挽了。
男人們喝酒,不適合帶家眷。
黃舟挽還是選定了東珠耳環。
“今晚的選單我看過了,到時候你別亂發脾氣,或者你提前吃一點墊墊肚子。”
“什麼意思?”還不讓他這個未婚夫吃飯了?
黃舟挽有些不好意思:“我們馬上就要回去京城,哥哥們還要留在燕地好久,也每個人關心冷熱,當妹妹的,就只能儘量讓廚房做了一些他們愛吃的。”
池尋明白了,今晚的菜品是孫一鳴等人喜歡吃的,沒有池尋合胃口的菜品。
“阿尋,你和兄長們的喜好居然差別這麼大。”
這個丫頭,怎麼就沒有做他娘子的自覺,哪怕現在只是未婚妻。
她把別的男人放在自己未來夫君前面,算是怎麼回事?
“黃舟挽,我也等了你很久,將近十九年。”
他們菜訂親沒多久,之前這丫頭一直和他鬧彆扭。
這麼多年來,也沒有哪個女子來貼心的打點他的飲食。
黃舟挽很明顯理解錯了:“秦王府還能不管你飯?”
“這東西夾著耳朵不疼嗎?”,池尋把那對鏡貼花黃的女子一把抱住,摘了那礙事的耳環:“我要你來為我打理這些。”
這男人居然吃醋了,黃舟挽唇邊滑出一抹逗趣的笑意,學著他往日的樣子,大膽的去捏他的臉:
“好啊,可是我還沒嫁入秦王府,現在你只能餓著了,真是可憐。”
池尋壓上那讓他又愛又恨的小嘴兒:“我先用些點心。”
等到兩個人都氣喘吁吁,黃舟挽靠在池尋的胸膛上喘氣。
這個無賴,她是點心嗎?
所謂宴席,其實也沒有外人,只是他們五個人圍著桌子吃一頓飯。
畢竟這一次,能夠成功平反燕地冤情,是他們聯起手來的功勞。
當然,也是見見孃家人,只是對面的米飛和孫一鳴還被矇在鼓裡,剩下的三個人都是清楚的很。
米飛等人早就到了:“大哥、五哥,秦王好端端的怎麼就成了我們妹夫?”
孫一鳴有些無奈,這不是新聞了:“娶了我弟的妹妹,就是妹夫了,不過你排行第六。”
秦王池尋是米飛的姐夫。
“不,不……。”米飛道:“那是舟晚妹妹,還是妹夫。
池尋剛一進來,就聽見舟晚妹妹,米飛是皮癢了嗎?
“師兄,師嫂。”孫一鳴率先道。
米飛很憋屈,幽怨的看了大哥一眼,本來還以為能跟著喊妹夫。
有一個天下第一公子當妹夫,很得意驕傲啊。
黃舟挽笑臉溫婉輕鬆,六哥還是沒怎麼變,真好,只要不丟了本心就好。
面對外人,和對自己人自然是要不一樣。
幾人落座,米飛很活躍:“五哥,當了大哥師兄的大舅子是什麼感覺?”
他其實更想問,當了天下第一公子秦王的大舅子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