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吃定她了,想要把她牢牢的抓在手心。
想都不要想,黃舟挽反抗定了。
“池尋,我告訴你,你既然敢趕我,就不要想著我還會上你的馬車。”
這事沒完!
黃舟挽野性未馴,咬了那霸道的男人一口,趁機往下跳。
池尋任她咬,空出一隻手瞬間封了她的穴道。
不會動了。
“你放開我,有本事別點我穴道。”
池尋抱著那喪失抵抗能力的女人上了馬車,無影感受到主子身上的戾氣,把馬車趕得飛快,直接把兩位主子送進院子裡。
“退出去,讓所有的人都退到院子一百步以外,不準任何人打擾。”
“是。”
院子裡瞬間安靜下來,就連平日裡那隻話多的鸚鵡也很識時務的縮著身子、閉著眼睛,假裝不存在。
池尋用腳踹開房門,黃舟挽打了個寒顫。
不對勁兒,這男人平日裡就算真的生氣,也是面上風雲不動,此刻他的臉簡直是陰沉,醞釀著一場暴風雨。
他把她扔上床,是用扔的,隨機壓上來,捉住她的下巴。
“你,你想唔……。”
男子飽含著怒氣的唇舌席捲進來,毫不憐惜,他甚至直接咬她。
黃舟挽眼睛裡彌了水霧:“疼。”
她想閉上嘴,想要把他趕出去。
“就是要你疼。”更猛烈的襲擊,席捲她的唇舌。
她想把他推開,換來他更深入的報復。
他在報復她。
微涼的大手居然順著她的衣襟闖進,在她柔軟的身體裡又掐又捏。
“你……。”她想讓他停下,又不敢。
完全受制於人,可不就任人蹂躪。
黃舟挽悄悄的運起內力,去衝穴道。
如果是別人,自然是不敢強行衝穴,池尋的獨門點穴手法,強行衝開穴道的結果就是武功盡失,經脈受損,可能今生都無法練武。
黃舟挽卻是知道這穴道應該逆行衝開,這樣雖然會損失內力,至少不會傷身。
池尋已經把她的上衣全部撕開,可是他卻依然好好的穿著衣服。
這個男人就是這麼欺負她。
“噗!”穴道衝開,黃舟挽趁著池尋不注意,推開身上的男人,跳下床鋪就想要逃跑。
池尋沒想到她居然能衝開穴道,錯愕只是一瞬間,立刻出手又逮了人,摁回床鋪,更加用力的壓上去。
“你放開我,瘋子!”黃舟挽惱怒的厲害,對著他又咬又打。
男人的目光深沉如最濃黑的墨:“你為什麼會解穴?”
就知道會這麼問。
黃舟挽學著死男人的樣子冷笑:“我就不告訴你!”
以前是飛針手法,現在是解穴,都是池尋的獨門絕技,黃舟挽為什麼會懂?
“我告訴你池尋,我不是人,你別想控制我,你惹惱了我,我就跑的遠遠的,你這輩子都別想見到我。”
池尋默了,她真的有可能不是人。
黃舟挽也是氣糊塗了,這個男人憑什麼這麼欺負她?
這世上誰都能欺負她?唯獨池尋不可以。
男子修長如竹的大手,再次爬上女子的下巴,一寸一寸,由下往上,似乎再檢視什麼。
“你幹什麼?”
池尋捏著黃舟挽的下巴左右動了一下,沒發現什麼,大手接著往下。
衣服有些礙事,一隻手也不方便。
他居然動手把她綁起來。
“池尋,你發什麼瘋,我不是你的犯人,放開!”
黃舟挽這下真的要瘋了。
這男人究竟要幹什麼。
脫衣服,池尋把黃舟挽剝得一絲不掛,除了手腕和腳腕上的衣帶,她整個人完全尺落的呈現在他眼前。
“你到底想幹什麼?”
女子玉體橫陳,皮粉晶瑩粉嫩,比最好的羊脂白玉都要動人。
男子的大手探索一般,認真的觀察著女子全身所有的細節。
“妖記在哪?”
“什麼?”
黃舟挽懵了,這是在問什麼?
池尋道:“你不是人,妖記在哪?”
室內的空氣似乎靜謐了一瞬,黃舟挽炸了。
“你才不是人,你才是妖怪……。”
黃舟挽氣啊,委屈啊,他把她扒光,就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