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衣果然很感動,文舉哥哥說只做給自己吃唉。
為什麼感覺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
黃文舉眼睛裡帶著笑意,終於把這小丫頭快要騙到手了。
唉,大哥,做妹妹的一直想不清楚為什麼能把池尋給騙到手。
現在看看,果然有原因。
我們黃家很擅長騙池尋兄妹。
春光明媚,陽光送暖,燕字呢喃,楊柳飄飄。
黃文舉和南衣越走越近。
另一邊的隨心小築,孫一鳴的人就有些無聊了。
雖然他們兄弟五個還能湊在一起,喝喝酒,讀讀書,說說時事,但是總感覺有點形影孤單。
米飛咕咚咚灌了一大口酒,他現在已經是千杯不醉。
“七妹嫁人了,五哥在追姑娘,我們幾個不會嫁不出去吧。”
“啪嗒。”何紹思手裡的木劍跌落,“六弟,你能不能不要『亂』說話?”
“我沒有。”
“男子娶妻,女子嫁人……。”
“不就是一個意思。”米飛被家裡的老爺子『逼』著學習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東西,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如何撥開表面看本質。
嫁人,娶妻都是成親,本質是沒區別。
“咿,二哥你怎麼在練劍?”米飛略微有些詫異。
何紹思不是文人嗎?
“當然要學。”何紹思顯得很得意,“我待會兒還要練習馬術。”
七妹說的對,技多不壓身,更何況練習劍術強身健體,關鍵時刻還能防身。
這京城水深,保命的手段還是應該學一些。
以前總是老學究打扮的何紹思,如今主動穿了勁裝,綁了袖口,每天鍛鍊身體,不僅僅騎馬更加熟練,還學會了御車,就是當一個老百姓也能活下去。
米飛無奈的聳聳肩膀,他就知道都是受七妹的影響。
他們兄弟幾個會變得越來越強,米飛自己每天都要讀書練字。
經歷過燕地,他們隱隱的被喚醒了一顆心。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看到那些辛勤了一年的百姓,最後卻要餓死,就是不餓死,也要被人欺辱。
他們心情激『蕩』,為之不服,他們想要做些什麼,改變這些。
天聖該是一片樂土。
所以從燕地回來後,米飛雖然整天嘴裡嚷嚷的厲害,卻習慣每天出門揣一本書,閒了就看,閒了就看。
不僅僅看了,還背了下來,在文書方面,米飛沒有幾個哥哥的天賦,所以他背下來。
然後再去討教。
問哥哥,問妹妹,問師長,問家裡兩個老爺子。
反正他周圍最不缺的就是書袋子和狐狸。
解答他的問題太容易了。
更何況,孫子上進了,米老爺子和林老爺子都高興啊。
這個時候誰敢打擊米飛的勁頭。
米老爺子放話:“老子捏死他。”
林老爺子比較委婉:“老夫會讓他知道什麼叫找死。”
楊山長更直接:“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這事當笑話聽,但是等到米飛真的拿著書冊問到了,被詢問的人非常誠懇詳細的解釋了。
沒人真的把那所謂的笑話當假話。
孫一鳴已經在一些秘密的暗衛隊伍裡執行任務,對敵經驗更加的豐富。
不豐富不行,暗衛都是以少勝多,付出最小的代價,去換取最大的成果。
孫一鳴的意志和能力,在一次次的任務中獲得了最大的磨礪。
王家兄弟兩個發展的比較穩定,但是同樣不容小覷。
因為王老御史的原因,他們可以很方便的進入御史臺,但是他們經受的攻殲更多。
王老御史的那些對頭,可是都眼睛發紅的盯著他們。
“三哥,四哥,你們以後都要當御史嗎?”
王志明和王啟明都笑了一下:“當然不是。”
蝦米!這是一個大訊息,專出御史的王老御史家裡兩個孫子不當御史了?
這真的是一個大訊息。
米飛張著嘴,有些合不住:“你們騙人的吧?不當御史,你們為什麼進御史臺?”
王志明輕輕的撥了撥琴絃:“當然是為了混淆視聽。”
“什麼?”何紹思也很吃驚。
米飛瞪圓了眼睛:“我為什麼感覺你們要算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