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居然會誇七弟長得可以,七弟雖然長得是可以,但是師兄你夸人。
要知道池尋可是被人稱為天下第一公子。
天下第一公子誇你長得可以,還是誇一個男人。
“師兄,你不會是看上七弟了吧?”
“這可不行,七弟喜歡美女,我們約好了以後要一起去和花酒。”
黃舟挽被米飛一句“師兄”震得厲害,米飛居然和池尋是一個師父,文師父不可能,池尋不是南山書院的學生,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在一個師父手下學習武藝。
當然也有可能是別的,不過一定是和武學有關。
“你答應和他一起去喝花酒?”
黃舟挽嚇得一怔,池尋動怒了。
米飛不怕事大:“對啊,七弟說是我們幾兄弟一起去,就是不能帶五哥,五哥那個人在這方面不開竅。”
池尋冷笑連連,當然不能帶黃文舉,沒有一個哥哥會帶著自己妹妹去喝花酒。
黃舟挽低著頭拼命的想著辦法,這事必須糊弄過去,池尋真的發怒,後果很可怕。
“七弟很義氣,說是要請我們去最大的青樓,還要帶著我們去花船上聽曲兒。”
米飛不懷好意的笑了:“七弟,別看你年紀最小,倒是對這些熟悉的很。”
尼瑪!
黃舟挽想哭,米飛就是上天派來折磨她的。
“六哥,你喝多了,快去找大哥他們,我聽到他們叫你了。”
“是嗎,我去看看。”米飛臨走前回頭道,“我今天沒喝酒啊,七弟你放心,我師兄只是客觀的誇你一下,你不用當真,他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
六哥,親哥,你快走吧。
只剩下兩個人,山裡總是風多,一陣風捲起一陣落葉。
明明還是春天,馬上就是夏天了,正是萬事萬物蓬勃生長的時候,為什麼會有一種秋風捲落葉的淒涼。
“黃舟挽,你知不知道你是個女子?”
池尋的聲音還是頗有些咬牙切齒。
黃舟挽以手掩面:“我這不是要開煙雨樓,總歸是親自去看看才放心,我只是看看青樓怎麼營業的,我是去學習經驗。”
去青樓學習經驗這樣的話說出來,總歸是有些奇怪。
“我是去學習如何經營青樓。”
這解釋更是奇怪。
“你手底下沒人了,難道你還打算自己經營青樓?”
“這個不是想要做出新意,知己知彼方能……。”
池尋的眼神太嚇人,黃舟挽說不下去了。
其實這個也不怪黃舟挽,她自從重生之後,可能是死過一次,又重新活了一次,黃舟挽的頭腦比常人要靈活許多。
總是能夠舉一反三。
黃門裡自然不缺乏經營的人才,但是想要快速的建立一家名滿京城的第一青樓,還是要有別出心裁的辦法。
在其他的店鋪,黃門或許還能想想辦法,但是青樓,就沒什麼經驗了。
黃門還是迂腐一些,建立訊息網開了那麼多的店鋪,就是沒有開過青樓。
經營青樓的人實在是太缺乏了。
所以黃舟挽只能自己來。
“你是個女人。”
又是這一句,黃舟挽最討厭的就是看不起女人。
“我知道我是女人,所以我也沒去小倌館不是?”
靜,很靜,氣氛冷的厲害。
賭氣說話一時爽,現在只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呵。”池尋一聲冷笑,斜睨黃舟挽:“所以我是不是應該誇你?”
要死了,這回兒是真的熱鬧池尋了。
“多謝帶路了。”
這是一個溫和含笑的聲音,是池硯的聲音,絕對不能讓池硯看到她。
黃舟挽一個閃身,快步離開。
池尋狠狠的瞪著黃舟挽快速離開的身影,她就對池硯那麼上心,那麼在意池硯的想法?
“二弟,你也在啊。”
池硯就像是一個很慈愛的大哥一樣,過來和池尋打招呼,只是池尋對他視而不見。
有人看見了,不禁覺得池尋有些過分。
“他當然在這兒了,如果今天不是秦王殿下通知,怎麼可能那麼及時的來救人。”
楊帆跳出來,替池尋幫腔。
“原來是小魔王回來了。”池硯一點都不在乎楊帆的敵意。
“是啊,小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