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慧夫人自然有一雙慧眼,若說最開始她和王御史是憐惜黃舟挽孤苦悲慘,見識過她這孩子為人處世的禮儀之後,他們就真的是喜歡這孩子通身的氣派。
“主子,您在御史府這麼不掩飾自己的才華光芒,不怕會引起王御史夫婦的懷疑嗎?”
黃舟挽笑了笑,她自從搬進王御史府,便將自身的才華一點點展現。
那一次,府裡的酒窖出了紕漏,王御史大人本來是想要處置那些看守酒窖的人,黃舟挽出面斷了這一樁案子。
酒水裡居然有了鳥屎,那鳥屎很是新鮮,分明就是送酒水的小廝在路上出了差錯,栽贓給了看守酒窖的人。
“酒窖從來都是陰涼乾燥,通風極好,這一點是鳥類尤其不喜,還有專門的人看守,先不說這酒窖裡很難有鳥混進去,這鳥屎若是一早就有的,在酒罈子泡到如今,恐怕也早就乾癟。”
就這麼露了一手,引得王御史大人和佳慧夫人慢慢的改了心思,原來這孩子並不是柔弱無依的性子。
漸漸的,黃舟挽調解自己院子裡的人,也從來沒有這遮擋著,佳慧夫人在一旁看著,這丫頭絕對不簡單。
後來碰到王御史大人考校自己么孫功課,讓黃舟挽碰見過幾次,說了一番話,很有見地。
黃舟晚一番表現,王御史夫婦也不是冥頑不靈的人,自然是知道她的心思,這孩子是不想瞞著他們。
這麼一份坦誠,讓王御史夫婦更喜歡黃舟挽了,而且從來不攔著黃舟挽出門。
“我看著舟晚這孩子不簡單,咱們家兩個大孫子也不知道有沒有那個福氣。”
往日裡,佳慧夫人對於自家兩個孫子自然是很自信,只是如今,很難說啊。
王御史夫婦看的很清楚,黃舟晚必然還是有所保留,這是一種人情練達上的經驗之談。
“前些日子,我看著這孩子換了一身南漳出門,舉手投足間,完全就是一副清貴公子的模樣,一點都看不出女兒家的影子,那份氣度,京城多少世家貴族都比不上她。”
“老爺,我還是頭一次覺得這世上有我們家的孩子配不上的人。”
“這是好事啊,夫人,也該讓那兩個小子生出些危機感,老夫前幾日已經休書催促他們回京,在外面遊歷的日子也著實夠久了,讓他們回來看看媳婦兒。”
“也是,這麼好的姑娘,可不能被人搶走了,讓那兩個小子抓緊些。”
於此同時,有兩騎白馬奔襲至京城,在進城前還遇到了幾個往日的好友,就聊了幾句。
這騎著白馬的兩人其實就是王御史家的兩位公子,這兩位公子每一年都會出門遊歷,權當是增長見聞。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
“兩位王大哥,你們這是打哪裡來啊?”
米飛一眼就看到了兩個早些年畢業的南山書院的學長。
“你小子,怎麼今日出來了,可是又偷摸著下山,小心先生又罰你抄書。”
王御史家的兩個寶貝孫子,分別叫做王志明和王啟明。
先說話的是那個王啟明,他是弟弟,面如冠玉,品貌非常,性格相對豪放一些,和米飛、孫一鳴關係不錯。
“紹思,你怎麼也在這兒?”王志明的性格相對的穩重一些,一表人才說得往往是他這樣的人,和何紹思認識。
這幾個人湊在一起,和王家兄弟不熟悉的恐怕也就只有黃文舉,無奈,他曾經被黃文豪算計多次,在書院的名聲並不太好,所以和王家兄弟並不認識。
不過在米飛的打諢下,幾人也是互相的見了禮,以後再見面就認識了。
“這位是志明兄,這是啟明兄。”
“志明兄,這是文舉兄。”
“兩位王兄,今日可是南山書院休沐的日子,咱可沒有偷跑下山。”
王志明和王啟明這才想到,他們這幾日忙著趕路,今日還真是南山書院休沐的日子。
“王兄,我們要去莫愁湖上,那有一位很有意思的小兄弟,他請我們過去赴宴,王兄你們和我們一起去吧。”
冒然前去,就是不速之客,王家兄弟兩個自然是不願意去做那不受歡迎的人。
“王兄,接著。”米飛已經把拼湊了三面的魔方丟了過去。
“這是個什麼物事,看著好生有趣。”王啟明和米飛能玩在一起,就是因為兩個人都很喜歡新奇事物,性格都是活潑隨心。
“小王兄,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東西叫魯班魔盒,總共有六面,透過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