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老夫子若是你自己的學生都解答不出來,你又想要知道答案,是不是就需要拿出點什麼東西作為交換?
這麼空手太白狼,似乎不應該是為師之道。
楊山長何許人也,自然是知道黃舟挽的心思。
“小子狡詐,也罷,誰若是能夠解出答案,老夫就收他為入門弟子。”
“老夫子不得反悔。”黃舟挽眼睛裡都要冒出綠光了,這可是楊老夫子啊,天聖京城一半的官員都出自南山書院,楊老夫子更是當今皇上的帝師。
“哈哈哈……。”老頭子笑得暢快,就連黃文舉在一旁有也有些忍笑的無奈。
“表弟罵不得無理。”
楊山長居然沒生氣:“無妨,小子,老夫絕對不反悔,這道題是老夫一個小友給的,若是老夫有了答案,可從他那裡得一副《秀山芙蓉圖》,老夫可是想那幅畫很久了。”
“那便好。”
帝師啊,雖然這老頭已經不做官很多年,不過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更別說,這老頭桃李滿天下,還有皇上這個大靠山。
他本身滿肚子的經綸謀略就已經很了不得。
如果說南山書院教會了你如何應對科舉考試,怎麼做事,那這個老頭子就能教你在官場上怎麼做人,而且頂著楊老山長的名頭,官場上的人至少明面上不敢找你的麻煩。
這麼一個多功能的大師,黃舟挽怎麼會放過。
“兄長,你同我來。”
黃舟挽毫不猶豫的拉著黃文舉躲到了一邊,把解題方法說給他聽。
黃文舉驚訝的直張嘴巴:“妹妹,這個你是怎麼會的?”
“想不想當楊山長的入門弟子?”
相就別問那麼多。
重新回到楊山長面前,黃文舉上前把答案交上去。
“二日十三分日之六。各長四尺八寸一十三分寸之六。”楊老頭推算了一遍,居然沒錯。
他狐疑的看了一眼黃文舉,又看了看黃舟挽。
應該是黃舟挽解出了這道題。
“此題答案是兄長告知山長。”
黃舟挽的立場很明顯,咱不貪功。
“山長,這是表弟剛剛告知與我。”黃文舉實誠啊。
楊山長點點頭,把答案抄寫在一張小紙條上,手一招,就有一隻信鴿飛過來。
沒一會兒,那隻信鴿又飛了回來。
“《秀山芙蓉圖》不日奉上。”
“哈哈哈哈……,那畫終於是我的了。”楊山長開懷啊。
黃舟挽很老實的等著楊山長笑。
“小子,我可以破格收你為入室弟子,你是我南山書院的學生。”
黃文舉衣袖掩面,這是他妹妹啊,不是什麼小子。
“不要。”黃舟挽拒絕的很乾脆。
楊山長的臉有些黑:“為什麼?還有那家書院別我南山書院好?”
南山書院是楊山長的驕傲,絕對可以說是天聖第一書院,南山書院主動招手弟子,居然被拒絕了。
“小子無心讀書,只一心從商。”
常言道士農工商,商人的地位底下,進了南山書院當了學生,尤其還是楊山長的學生,以後的前途那都是跑不了。
社會地位最高計程車,以及社會地位最低的商,這應該怎麼選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
放著上等人不做,非要去做那商人,這孩子腦子壞了吧。
“楊山長,商人溝通貨物流通,帶動民生,不應該被輕賤。”
楊老頭又盯著黃舟挽在看,這次帶了濃重的審視意味,黃舟挽一動不動,任他打量,就是一副我什麼都不想,就是要當商人的堅定模樣。
“小子麼你還年輕,這條路不好走,想清楚了嗎?”
黃舟挽笑了:“這世上何事有過容易之事,又何嘗有過真正的難事?”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楊老頭又笑了:“不錯,你小子不錯,年輕人就應該有這份豁達。”
“小子不識天高地厚,辜負楊山長了。”黃舟挽禮節做足。
“無妨。”楊老頭看向黃文舉:“你有一個不錯的表弟,好好幹,明日記得過來上課。”
這是收下黃文舉了。
“哥哥,還不快點拜見老師?”
黃舟挽很歡快的拉著黃文舉拜師。
楊山長嚴肅的臉上柔和了許多,他在天家和各大世家,沒少見到兄弟鬩牆,眼下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