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小事情,萬一任由那些半年不上臺的人冒然往上撞,待會兒砸了臺,丟人的可是萬花樓,可是我們樓裡百十位姑娘!”
柔柳身邊忽然出來了一個滿臉堆滿諂笑女子。
“就是啊,花娘,有些人也不找張鏡子看看自己,這掂量不清自己的人,可真要好好的學學自知之明怎麼寫!”
……
鶯歌的臉色有些難看,她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裡,不肯輕易出門,就是不想和她們相互爭鬥,沒想到自己一直退讓,竟然容的她們愈發的不把她放在眼裡。
當即就想要反口相譏,黃舟挽忽然咳嗽了一聲,鶯歌這才勉強應下,她等到自己拿了花魁,再回頭找她們算賬。
“一定是她讓小紅下的藥。”鶯歌恨恨道。
那藥已經證明就是啞藥,給小紅全灌了下去,小紅現在已經說不出話了。
鶯歌是靠著一副好嗓子在萬花樓得了一處容身的所在,今日如果在臺上冒然失聲,這簡直是砸萬花樓的招牌,可想而知,她會有什麼下場。
“端正好心態,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贏!”黃舟挽的聲音很穩,和她的經歷比起來,鶯歌這些簡直就不夠看。
最後兩個節目分別是柔柳和鶯歌,鶯歌在前,柔柳在後。
柔柳好打算,剛剛鶯歌的小紅已經過來稟報,藥已經下好了。
算算時間,鶯歌在臺上的時候,唱到一半忽然啞巴了,臺下那些人估計都要趕人了。
鶯歌灰頭土臉之後,她柔柳漂漂亮亮的出來,再用一支新舞贏得眾人的喝彩和銀子,這花魁就非她莫屬了。
萬花樓二樓的欄杆旁站著四個人,是從莫愁小築趕來的兄弟四人。
“哥哥們,七弟究竟跑到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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