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不是一場夢。
香怡去哪了?
難道她離開了不成?
不應該啊,被種下【御天之種】之後女人是不可能離開他的,除非是秀色那種可怕的媚功高手,但顯然香怡不符合要求。
接連幾個疑問閃過,葉凡找不到答案,不過卯時將至,早課時間要到了,遲到的話大師姐發火就不好了,畢竟他才剛開始能摸大師姐的手修煉媚功,如果因為早課遲到,那就得不償失了。
驀地!
葉凡整個人呆住,他發現此時的自己竟光溜溜的,身上的衣物消失得一乾二淨不說,就連其他換洗的衣物也不見了,回想昨夜發生之事,他暗道:“難道香怡為了報復自己,一早將所有的衣物捲走了?”
心中這個古怪的念頭古怪浮現,葉凡心中忽然一動,向著門口望去。
燭光閃閃,輕緩的腳步聲由遠而近,這不是紫玉師姐的腳步聲,對於葉凡來說極為陌生,不過他的神識自主感應,很快香怡的身影浮現腦海。
這丫頭並未離開,葉凡立時鬆了口氣。
“咿呀”
臥室的門被緩緩推開,一身紫色的香怡手提燈籠邁步而入,此時在她的另一隻手上有著幾套男裝,看到葉凡醒了,她笑得很是溫柔。
“早課時間快到了,婢子正打算喚醒公子,沒料公卻先一步醒了。”
“怡兒。”
這一幕讓葉凡感覺很溫馨。
將衣物放到床邊,香怡仔細打量著葉凡,俏皮的道:“公子醒來時不見怡兒,不會認為怡兒跑了吧?”
葉凡嘿嘿笑道:“怡兒還真猜對了,不過本公子醒來沒有看到你的第一個念頭是,昨夜難倒都是一場春夢不成,不然一覺醒來美人為何已芳蹤杳然,第二個念頭才是怡兒會否捲了本公子的衣物跑路了,讓本公子光溜溜的,無臉見人。”
香怡咯咯笑道:“香怡可以保證,公子昨夜經歷的絕不是一場夢,因為怡兒還在,一切都是真的哦。而公子的衣物都被怡兒拿去洗了,現在這些都是重新領地,讓怡兒服侍公子吧。”
葉凡打量了一番香怡,詫異道:“怡兒這身衣裳跟昨天在軟香閣時穿的類似,難道怡兒回去過了?”
香怡點頭道:“公子猜的沒錯,怡兒的確回去了一趟,將自己的衣裳都帶了出來,還順帶將那傢伙的錢財也拿過來了。”說到這裡,她笑意盈盈道:“時候不早了,讓怡兒服侍公子起床吧。”
享受美女的服侍可不是葉凡頭一次了,自從拜魔醫為師之後睡覺跟起床都是有美女服侍的,說實話他還是喜歡自己動手。
“用不著了,還是讓本公子自己來吧。”
香怡嗔道:“那可不行,怡兒是公子的貼身侍女,服侍公子起床天經地義。”
葉凡搖頭道:“已習慣了,怡兒還是讓本公子自己來吧。”
話音一落,他想要掀開被子自己拿起一旁的衣物穿上,可是瞬間他醒覺,自己光溜溜的,豈不要全暴露在漂亮侍女的眼中。
看到葉凡遲疑,香怡吃吃笑道:“昨夜怡兒修煉,將公子的褲襠都弄溼了,今早給公子換衣時全看光了。”說到這裡,她突然湊近葉凡的耳朵,附耳吹氣道:“公子好大,怡兒歡喜得緊了。”
香怡話音未落,就掀開葉凡的被子,想要服侍他更衣。瞧香怡目光直往要害上瞅著不放的樣子,葉凡罵了一聲“小色女”之後,沒好氣道:“你又碰不得,還是離得遠一些,免得玄功前功盡棄。”
香怡立時苦惱的道:“何時玄功才能大成啊,看著實在憋得慌。”
葉凡暗自搖頭,耳濡目染,莫一心那小子絕不是什麼好鳥,幸好香怡修煉了《蝕月》,不然天知道被禍害成什麼樣子。
……
早課在卯時準時開始,葉凡又是最後一個到的,此時的他如沐春風,臉上掛著笑,整個人就像似要飄起來,尤其是當他發現莫一心正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時,臉上的笑容很快就燦爛了。
此時此刻,葉凡真的感覺莫一心實在是一個好人,雖然這傢伙跟他搶大師姐,更是想要置他於死地,但光送給他一個修煉《蝕月》的爐鼎,就能讓他將這些暫時性忽略了。
葉凡來到男性弟子一方坐下,看著驚疑不定的莫一心,他由衷道:“一心師弟,你的好意本師兄領了,今後有什麼需要照顧的儘管開口就是。”
莫一心一臉的茫然,昨夜他可是讓人去刺殺葉凡,如今葉凡安然無恙也就罷了,竟沒有找他的麻煩,還向他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