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控全域性。這次事件擺明了是香港社團覬覦澳門賭業,如果阿九任由新義安進軍澳門而無動於衷,這不是他做事的性格,而這次新義安挺進澳門好幾個月都無事,直到強仔過來,才突然出手對付,顯然是一直在充分準備,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狠毒一擊,這才像是阿九做事的風格,依我來賭,我就賭這件事必然是阿九在背後操縱,施佬和馬交馮不過是他手上的兩個棋子!”
陳林卻狡黠地一笑道:“那何九為什麼會讓出一個賭廳的經營權給新義安呢?”
對於此問,漢叔卻不屑一顧道:“阿九做事不會在乎一城一地得失。這只不過是他耍的一個小小花招,不足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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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林這時卻輕言道:“我不認同和叔的意見,這件事我覺得阿九可能沒有出手!”
漢叔聞言一滯,剛才這年輕人明顯懷疑阿九操控了這事,但現在他卻矢口否認,這就有點耍無賴的感覺。對這年輕人剛剛升起的一點好感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冷哼一聲,卻不想輕易放過陳林:“既然是賭一把,那你準備下什麼賭注呢?”
“明年的賭場牌照!”陳林鏗鏘有力地說道。“如果我輸了,我會把5000萬轉到漢叔賬上!”
“賭場牌照?”漢叔聞言果然一驚。
現在風聞澳督府明年會新發出一張賭場牌照,這會打破澳娛的壟斷地位,不過這個傳聞只有一些上層人士知曉。可是這個年輕人怎麼會知道的?漢叔對他的來歷也不禁產生了好奇。
而且一張賭場牌照,十幾年前只用花幾百萬就能投得,但現在澳娛一家獨大,肯定會全力去爭這張賭牌,所以它的價格肯定會是一個驚人的數字,但這個年輕人張嘴就是5000萬,口氣確實不小。
這個年輕人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既然為了這件事情要豪賭一把,一賭就是5000萬!這也是漢叔這一輩子碰到的最大賭注。
“好,我喜歡這個賭注!”漢叔的賭性一下被挑動起來,他矍鑠的臉上也浮起了淡淡的亮光,顯然心裡是極為期盼。“現在說說你需要什麼線索?”
“向文強的頭馬陳耀東現在下落不明,我希望漢叔能探知他的下落即可!”陳林淡淡地說道。
“今天晚上8點,我讓阿文告訴你答案!”漢叔可能很久沒有碰到這麼刺激的賭局了,變得亢奮起來!而要為了贏得這個賭局,他必須盡力去幫助這個年輕人瞭解真相。
“你真有把握贏那老頭一把?”莊勝擔憂地問道。
“沒有把握!跟曾經的賭王賭,輸的可能性大。”陳林輕描淡寫解釋道:“在澳門,掌握整個賭博業的是何九,他才是真正的賭王,就算大圈幫的施佬,不過是一個替他看場子的打手而已!而漢叔和何九打交道十幾年,對何九的秉性和做事習性十分了解,所以他的判斷勝算更大一些!”
“那你還賭?簡直是白痴!”莊勝又一次重溫了陳林犯白痴的感覺。
“澳門雖然不大,但兩個社團要藏個人很容易,咱們人生地不熟,要找到耀東的下落十分困難,只有賭一把才能讓那老頭打起精神,畢竟這老頭在澳門呆了這麼久,門徒眾多,他要查個人的下落,就簡單得多了!”陳林淡淡地說道,“從這點來說,我已經贏了一分!”
現在他們在葡京酒店的酒吧裡,陳林悠閒自在的喝著白水,雖然豪賭了一把5000萬元,但是一點也看不出他著急上火的樣子。
“陳耀東很重要嗎?”莊勝問道,他想不到為了查詢這個人,陳林竟然開出了5000萬的賭注。
“也不算太重要,但是他是整件事情的關鍵!有些情況我必須從他嘴裡瞭解才能確認!”陳林說道。“也許他能證明何九跟這件事沒關係呢?”
“看來你還是沒有把握,這一點不像你以前做事的風格,哪怕你面對整個蘇聯政府你也沒有這麼魯莽過,……哦!你不會是想著最後賴賬吧,到時咱們往香港一跑,那個老頭也奈何不了咱們?”莊勝倒是替陳林想著辦法。
陳林直視莊勝雙眼問道:“你覺得咱們像賴賬的人嗎?”
莊勝訕笑道:“要說賴賬,我有可能,你絕對不像,……不過,這麼沒把握的事,你怎麼肯做呢?哼!哼!不對……昨晚咱們去桑拿的時候有問題?”
陳林又露出神秘的笑容,“去桑拿不是你比較喜歡的一項運動嗎?”
“對啊,這是我喜歡的活動,可是昨天是你提出去桑拿的,就不正常了!”莊勝若有所思,“昨晚桑拿的時候,你消失了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