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在樹叢裡響起。他又坐回剛剛自己坐著的位置上。
身邊沒有羅恆秋了,然而他還是控制不知自己的顫抖。臉上熱得厲害,心跳飛快,可這種感覺又不令人難堪,彷彿其中有無邊的、無形的愉快和甜蜜。他從未窺看過這樣的甜蜜,今天突然覺得自己碰到了。雖然只是一點點,也足夠令他激動難持。
身邊的任何東西好像都跟那個人有千絲萬縷的聯絡,總是無法剋制地將一切都與他聯絡起來,自己明知是牽強附會,但又控制不住胡亂奔逸的思維。
鄧廷歌靜靜坐在臺階上,一時扯著嘴角笑,一時又靜靜看著燈光下層疊的樹影。
在一開始的驚愕過去之後,他心裡已經是另一個想法了:師兄為何不乾脆吻下來!
之後數日,鄧廷歌既要花時間在畢業演出中,又要到《久遠》劇組討論,忙得只能和羅恆秋用簡訊聯絡。
羅恆秋簡訊回覆的語氣也似乎緩和了,連慣常的結束語都從“睡了”變成了“好,睡吧”。鄧廷歌跟他說劇組裡的事情,說陳一平要求嚴苛,說自己每天研讀資料的心得。
《久遠》的保密協定和宣傳策略要求他在劇組宣傳期開始之前都不能對外說任何這部電影中參演人員的資訊。羅恆秋除了知道他現在這個電影的題材和魯知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