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去出氣。”拓跋迪臉色蒼白,也要起身,楚離連忙攔住她,“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剛醒,還是多休息會兒。”
院中州牧果然露著後背,背了荊棘,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
楚離走過去,“這事兒是高允指使你的?”
“對對對,正是高侍郎!”州牧連忙說,“國師,都是那高侍郎蠱惑人心,他一個侍郎本管不著政事,卻偏要橫插一槓子,下官一時耳根子軟,被他嚇到了,這才稀裡糊塗鬼上身的害國師受罪,國師,下官有罪,請國師鞭撻!”說著遞上揹著的荊棘。
楚離聽得心內冷笑,這州牧真是推得一手好責任。掃一眼荊棘問,“高允現在何處?”
“他奉詔回京,兩日前已經啟程了。”州牧說完又連忙補充,“不過國師您請放心,下官已經將此地事情詳細奏稟聖上,還參了高侍郎一本,快馬加鞭的送了去,很快就有結果了。”
楚離一驚,“你說了上谷公主在東泰州的事情?”
州牧點頭,他將事情全部報了上去。雖然按其本意,是一個字都不想提的,畢竟皇族貴胄在他管轄內受重創,兇手還找不到,按罪論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