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走,那兒臣還不如死了算了!”說著就去撞柱子。
內侍連忙攔住她,“公主不要啊,公主您可別作傻事!”
拓跋燾有些動容,重重嘆氣,“朕就是念在你幼年失母的份兒上,才放任你那些荒唐事。可你到底大了,再不出嫁,讓皇室顏面何存啊!”
“那兒臣出家好了!”拓跋迪抹著眼淚說,“父皇,兒臣寧可出家為父皇和大魏祈福。”
“胡鬧!”皇帝摔了奏摺,“你還嫌大魏不夠亂嗎?堂堂拓跋皇族出了家,到時候那些和尚寺廟豈不更囂張跋扈,更不把皇室放在眼裡?”
拓跋迪一愣,聽了聽,覺得她老爹話裡有話,這才擦著眼淚說,“父皇,誰不服,殺了便是!”
皇帝掃了她一眼,“如果這麼容易就能殺了,朕還用這麼頭疼?”說著又摔了一本奏摺,怒道,“這個李順,每次朕要伐北涼,他總有一堆一堆的理由反對,這次更好,說我朝當慈悲為懷感化番邦,他腦子長草了嗎?”
拓跋迪目光閃動,望著他。
拓跋燾接著說,“還說兵力不足,呵,拿得起刀的都去當了和尚,當然兵力不足了!就這,就這,他還要讓朕親自禮佛,簡直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