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取出她的那隻瓷瓶藥物,撩開她的裙角,抹在她的膝蓋上。
風揚看著蕭家那位一向不可一世,高貴絕塵的男人,蹲在琉醉的腳邊,十足的耐心和溫柔幫她抹藥。心裡不禁一笑,他老姐的眼光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好,本以為她只是眼光高,挑了一個能力卓絕的豪門家主的男人,畢竟這樣的男人是不適合當丈夫。可是,看到蕭傲在他姐的面前,從不講什麼男人的面子和派頭,想做什麼從來都是隨心所欲,包括寵人都是那麼霸道,還真是不由的讓他佩服輪椅上的女人御夫有道。
“回去好好休息,不要看電腦”坐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輕笑道。
“嗯”琉醉漫不經心點頭應道,看著手中白色瓷瓶。
突然一隻大掌握住她手中的瓷瓶,眼眸幽光一沉。她傾身吻了吻男人的唇角,看到男人鬆手,摸出枕頭下的刀刃,比劃著。
到晚上照例,給她注射完一劑藥後,開口說:“hulda,你可以開始試著走路了”。
“知道了”琉醉睜著眼看著導師,淡淡的應道。
“之前的那些男人還有來看你嗎?”米歇爾問,他發現那幾個男人越來越有想控制他的意圖。
“有”琉醉誠實的回答,而且每天都來,這句話她沒說。
“那就隨他們吧”米歇爾眼睛一冷,漫不經心的應道。
“是”實際上她一直都隨他們的。
米歇爾看著床上的女人,突然發現她這次與上次被藥物控制的狀態有些不一樣,也說不上,到底哪裡不一樣。那一次的她總是一個人,全身散發著不寒而慄的殺意。而現在的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傷還是有別的什麼原因,總之淡漠多過殺意,而下手還是一樣的果斷冷血,讓他對這次的藥物結果還是比較放心。
接下來的幾天,琉醉沒有在出去,米歇爾導師突然天天在酒店裡,研究各種周密的作戰計劃。
琉醉扶著床邊,一步步練習走路,從剛剛開始攀附著床沿都後面能鬆手慢慢的挪動,輪椅慢慢被她拋棄了……
葉家別墅中,每個人都膽顫心驚,小心翼翼的怕吵到那位無比尊貴、喜怒無常的客人。金陽和銀影看著蕭傲冷著一張臉,已經差不多連續一週,家主都沒有找到機會去見主母一面,心情能好才怪。
風揚愉快輕鬆的看著房間中三人,挑眉的道:“最新訊息,楊政委的女兒這周訂婚。”
三人冷眼齊齊的看著門口處的風揚。
“如果我說,我姐會出席呢?”風揚摸摸鼻子看著房間裡的三人,心裡鄙夷那三人,有本事就別去啊!
13清醒
米歇爾挽著剛剛能獨自走路的琉醉,衣著光鮮的出席楊家女兒訂婚宴席。名流盛宴,人來人往,米歇爾西方男人英俊的面孔,一時間引起在場所有女人的注意力。
米歇爾一臉溫柔紳士優雅的笑容,瞬間秒殺在場的無論老少的女性同志。而挽著米歇爾的琉醉,一時間成為所有女性公敵,雖然琉醉在一堆千金小姐中並不遜色,但是女人天生的虛榮心也不承認,那女人能比自己漂亮。
琉醉接過侍者遞過來的面具,看著在場女人純純欲動的聲色,明白了過來。
在場中燈光一暗之後,琉醉鬆開挽著的米歇爾,後退一步。
一隻有力的胳膊拉住了她準備撤退的動作,將面具戴在她的頭上,另一隻手扣住了她的腰。在昏暗迷人心懸的燈光下,低頭掠奪她的呼吸,熟悉的氣息灌入她的唇齒之間。
在燈光下一刻亮起來的時候,在場的所有男人和女人都找到了各自的舞伴,隨著音樂起舞。一曲熱情洋溢的拉丁開始,琉醉任由男人的力道十足的舞步帶著她旋轉各種高難度的動作,肢體的摩擦,眼神的勾引。
蕭傲看著琉醉唇角帶笑,媚眼如絲,吐氣如蘭,一身淡墨綠的長裙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段,加上隨著音樂的輕搖擺動,玉足輕點,腳尖著地,勾著男人的脖子一個,懸空落舞的動作。
琉醉輕輕的吁了一口氣,很久沒跳,一舞之後還真是累,疑惑的看著此刻身為她舞伴的男人。在準備退場的時候,一曲華爾茲的舞曲響起,琉醉被一個反身的力道,身如浮萍的旋轉,男人另一隻手摟她入懷。
在琉醉覺得這動作似曾相識的時候,男人已經執起她的手,十指相扣,大掌落在她的背後,以傾斜一百八十度的華麗大旋轉。長裙腳下開出一朵又一朵的喇叭花紋浪,琉醉也回過神,摟著男人的肩膀翩翩起舞,步伐一致配合無間。
“還記得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