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可以放你一馬,可是你不該做了一件別的,”黎承睿咬牙問,“你現在告訴我,兩年前你是不是就知道鄭明修他們那些變態事?”
席一樺猛地睜大眼睛盯著他,說:“那是我的任務,你也是警察,應該知道有些任務是絕對要保密的!”
“我不是怪你沒給我破案時提供線索,我是問,你是不是為了取得他們信任,也做了同樣傷天害理的事!”黎承睿猛地一下把槍指住他,壓抑著怒火問,“不要想騙我,我敢問,就肯定知道內情,我只想問你,樺哥,你是不是為了完成任務也幹過同他們一樣的事?!”
席一樺退了一步,他眼中現出痛苦和懊惱,卻仍然挺立著對向黎承睿的槍,厲聲問:“你也是警察,你來告訴我,取得毒販信任的最好辦法是不是販毒?取得堂口老大信任的最好辦法是不是去砍人?你現在來指我做錯,難道要我把你踢回警校再上一回課嗎?!”
“閉嘴!”黎承睿咬牙說,“這不一樣,你心裡清楚,這不一樣!”
席一樺深吸一口氣,坦然地看著他說:“沒錯,你說得對,這確實是我這幾年來唯一一件想起來就深深自責的事,你可以開槍打我,如果你不服,儘管開槍,你的槍法是我啟蒙的,你拿它打我,我毫無怨言。可是,你能不能看在這麼多年兄弟的份上,不要,不要把那些事告訴阿俊?”
黎承睿怒道:“你休想再騙俊哥!”
席一樺淡淡一笑,說:“我不會害他,要我說多少次你才會懂?我不會害他,我就算自己死,都不會捨得傷害他。”
黎承睿呆了呆,在這一刻,他心裡五味雜糅,說不出什麼,他只知道,不管席一樺是什麼人,他這句話沒說錯,就如他也肯為了林翊赴湯蹈火一般,不需要理由,事情從來只是那樣。
他看著席一樺,慢慢放下槍,然後說:“樺哥,做錯事就要受罰,你的懲罰不是挨我的槍子。”
席一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