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會招惹變態□犯,或者說,他不像能引起同性虐待欲的那種型別,他這麼死法,我老覺得很古怪。”
“是啊,就像個儀式一樣。”黎承睿微眯雙眼,看向夜色中遠處的燈光,“有人要透過這個儀式,把吳博輝釘入恥辱柱。”
黃品錫沉思了一會,點頭說:“有理,吳博輝生前有體面的工作,有穩定的收入,據說為人各方面也有口碑,他的同事提到他甚至有絲壓抑不住的嫉妒。讓他死在這,還死得這麼難看,這是死了都不讓他閉眼啊。”
“誰跟他有這麼大仇?”黎承睿喃喃地說,“他這樣的人,怎麼會有機會跟人結下深仇大恨呢?”
黃品錫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說:“做了這麼多年差人,你也看到不少了,殺人動機這種事,一文錢就足夠了,哪裡真用得著掘人祖墳搶人老婆……”
他說到搶人老婆時立即閉嘴,尷尬地乾笑了下,說:“我,我沒什麼意思啊……”
“行了,少跟我嘰歪這些,我現在想的是,把這具屍體弄上頂樓,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這個過程一定有留下什麼線索,你讓手足們查一下,醫院的監控,值班人員,病人等都問問,看看有沒有目擊證人。”
“是。”黃品錫正經了起來,說,“你剛剛說到儀式,我想起陳子南那個案子,直覺上,我覺得兩個案子之間有聯絡。”
“我也這麼覺得,”黎承睿說,“陳子南被狗咬死也像個儀式,不然只是想一個人死,用不著這麼複雜。問題在於,這兩個儀式到底表達什麼意義呢?”
“我沒想那麼多,”黃品錫搖頭說,“我只覺得這兩人像被人處以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