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種事,肯定有你不得已而為之的理由,你一定心裡也不好受,尤其是這件事還扯到吳博輝……”/
程秀珊的眼眶驀地紅了,她撇開臉,咬著嘴唇,過了很久,才哽咽著問:“阿睿,博輝的事,說到底是不是被我害的?”
“不是。”黎承睿冷靜地說,“他早在米國求學期間就認識洪會二當家,他是自願也好,被逼也好,反正他早在認識你之前就捲進去了,他被人謀殺,不管跟洪會有沒有關係,都不是你的錯。”
“可是,我一閉上眼,就看到他,”程秀珊捂住臉啞聲說,“他問我,為什麼不早點跟他說清楚,為什麼要騙他……”
“他不會怪你的,你不是說過,吳醫生宅心仁厚嗎?”黎承睿溫言說,“為了讓他瞑目,你要幫我抓住真兇,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好不好?”
程秀珊想了想,緩緩地說:“你沒有猜錯,博輝這麼多年,一直在做洪會二當家的私人醫生,你知道,黑設會難免打打殺殺,莊翌晨疑心重,他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來處理傷口,從在米國時就刻意培養了博輝,資助他上醫學院,幫他進威爾士親王醫院當醫生。莊翌晨一直都很信任博輝,對他也不薄,自從我開始打理他們那盤帳,每個季度都由我經手,要給博輝劃一筆花紅。”
“吳博輝知道你也在幫莊翌晨做事嗎?”
程秀珊苦笑了一下說:“他怎麼會知道?他那樣的人,因為做了黑社會大佬的私人醫生已經時時良心不安,我再告訴他我跟他一個老闆,他大概要嚇到暈倒。”
“所以你一直瞞著他。”
“是,我連你都不敢說,跟別說跟他提了。”
“莊翌晨這個人,你覺得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