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學姐真的是哲學系的嗎?”
林朝夕幾乎聽不見周圍任何聲音。她收回看向裴之背影的視線,再看了一遍手上的草稿紙。
平靜下來後,她很確定,她剛才在裴之眼中真實看到一閃而逝的神情是遺憾。什麼“函式“也好,“分類”也罷,甚至有可能是裴之在啟發她。但她甚至連複述一遍裴之剛說的名詞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