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省著點用嗎?”冷意靠在洗手間的門上,看著付沂南一遍一遍地搓手,那細皮嫩肉搓得通紅,她光瞧著都覺得疼。
方才一開門,付沂南就衝了進來,直奔洗手間,如今已經在水池裡折騰十分鐘了,連洗手液都被用掉了一半。她倒不是心疼那瓶藍月亮,而是房東虞阿姨早年在非洲待過,對水的珍視勝過生命,水費收得奇高。
“你住的這都什麼房子?青天白日的還看不清樓道的臺階。”付沂南惱火。“房子年代久了,採光不好。”冷意瞄見他膝蓋上白乎乎的一圈,靈光一閃,“付沂南,你別說你摔了啊!”
“要不是那隻破貓,我能…”付沂南脫口而出,硬生生吞下摔這一個字,臉色瞬間就紅到了耳根,“笑什麼?”
“腦子沒事吧?”冷意樂不可支,小手摸上他的額頭。“沒摔到頭。”付沂南惡狠狠地揮開她的手。
“付少大駕光臨,有何貴幹?”冷意咬著易拉罐裡的吸管,黑色的T恤太寬鬆,在腰側打了個結。發白的七分褲,很清爽,如果沒有那一頭厚重的劉海壓住半張臉的話。
“我渴了。”付沂南重重地坐在沙發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