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錢?”付沂南笑起來,手摸上她的臉頰,“這張臉皮,這副身材,倒貼都不一定有人願意要你。”若是平時,這樣露骨的嘲諷她早就頂他肺了,可是當下她肩上壓著三千萬的鉅債,沉得挺不直腰桿,大不起嗓門。
“反正我沒那麼多錢。”冷意無賴的勁道上來,眼角瞟了一下地上碎得慘不忍睹的項鍊殘骸,忍不住腹誹,這種東西不該收在博物館嗎?怎麼能掛在他脖子上招搖過市。
“我當然知道你沒有那麼多錢,七張卡,統共只有三萬多。”付沂南對她的經濟狀況瞭如指掌,“冷意,你真的白混了,十年才存了這麼一點錢?”
“我樂意,我揮霍無度,你管得著嗎?”旁人都知道她視財如命,總覺得她這麼攢著多年來怕是很有錢,而她有多少錢這個問題的神秘程度又堪比世界未解之謎,連總監都不甚清楚。當下被付沂南戳破,有點惱了。
“底氣足了?”付沂南踢了一腳地上還有一點形狀的鉑金外殼,彎腰撿起一小塊碎寶石,小指甲片的一半又一半,“那我告訴你,你的命,這麼一顆都不值。”鉗制著她的下巴,捏著寶石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